这开河的就变成了平叛的了,真就把曹州孟海公作为反叛了。
孟海公一看没办法了,谁让自己二弟已然杀了国家命官了。现在,跳到黄河都洗不清了。哎——左右是个造反呢。“杀呀!交出二爷!杀呀——”领着手下兵将往前冲,就跟隋军大战一起。
“叮当!叮当!噗嗤!哎呀!妈呀……”双方混战一气。
曹州兵不敌麻叔谋手下亲兵啊。一个,人家麻叔谋手下亲兵真得经过训练呢,朝廷拨过来的;另外一个,从人数上也不抵人家呀,人家两三千呢。自己这里就加上那孟氏宗亲充其量才七八百人呢。那孟氏宗亲还不能当兵用啊,就是自己这些衙役、这些曹州兵。这里头还得有一半儿士气不旺的。怎么?他们胆怯呀,被刚才麻叔谋的一番话把他们百分之百的士气已然拍成百分之二三十了——是啊,我们现在打,对抗的是朝廷开河的官兵啊,这就是造反呐。而且,这是帮我们刺史保卫他的孟氏坟茔,不是说我们剿匪呀、平叛呢,我们干的是私事儿啊。虽说孟刺史对我们是不错。但是,现在这要造反呐!所以,很多人怯战,战斗力不行,气势不旺。人数再一少。您想想,这仗怎么打呀?没过多久,孟海公就被人打了包围了。
就见麻叔谋这个时候拿着大铁刀架在孟啖鬼脖子上:“孟海公!还不赶紧下马受降!不然的话,我就让你兄弟身首异处!我数仨数,赶紧下马受降!一——”他开始数数了。
孟海公一边打一边看,哎呀!自己兄弟现在被人家当成人质了,心中已乱如麻呀。
上官狄一看,现在战局与自己不利呀,赶紧地,“唰!唰!唰……”上官狄紧抖银枪扎死几个隋兵来到孟海公近旁,拿着枪纂照着孟海公那马的屁股上,“啪!”就抽了一枪纂。喊了一声:“舅舅!赶紧突围啊!走!”
这匹马,“嗖!”就奔外面冲过去了。
上官狄一催马,晃动掌中枪,又喊一声:“保着刺史大人走!”
“哎?哎呀!怎么跑了呀?”啊,
“先别听他的,听他数什么数啊?等他数数,那就完了!快走啊!”
这人都不听了。嘿!麻叔谋一看,我现在不能一刀了结这孟啖鬼的性命啊,我拿着他还有用啊,他是人证,回头向朝廷也好交差——就是他杀了大隋官员!另外一个呢,孟海公毕竟是曹州的刺史,回头他指不定得领兵跟我打呢。如果那时候,我拿这孟啖鬼也可以做人质。想到此处,把刀一收:“把人给我看好了!追孟海公,别让他走了,今天得把他拿住,杀也得把他杀死!”麻叔谋心说话:我有孟啖鬼杀朝廷命官这一项罪名,我就不怕杀了你曹州刺史啊!杀了你,我就说你在乱军之中死了、你畏罪自杀了、你怎么怎么的了……哎,都由我说了!但是,我不能让你活着!“给我追!”他带着兵追赶孟海公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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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海公这边呢?带着残兵败将,被上官狄保着落荒而跑。往哪儿跑啊?也不知往哪儿跑,反正跑吧。对曹州这一带他们也熟,说:“刚才跟着他的那些孟氏宗亲呢?”管不了那么多了,跑得了就跑,跑不了就死,听天由命吧。现在保自己命要紧!
一口气儿,跑到大天亮。扭头一看追兵未至。怎么呢?麻叔谋追赶一段时间,一看追不上了。追不上,收兵吧,穷寇莫追呀,这儿怎么说也是在曹州地盘儿啊,也是在人家这一亩三分地儿啊,人家熟,万一自己再追到陷阱里,反为不美,“回过头来,继续给我开河!给我刨!”
剩下的半块坟茔,半晚上全给掘了呀。您别说,还真就弄了一些比较好的殉葬品。因为孟氏宗亲的坟嘛,儒家还是比较讲究厚葬的。那法家呀,什么墨家呀,就反对这个,儒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