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那这单枪破双枪之法谁人会呢?我跟谁学去呀?”
“哎呀……你这孩子怎么点也点不透呢?我既然都把这话给你说到这份儿上了,也就是说,你义父我会呀!我这使双枪的还不知道人家使单枪的应该怎么破我吗?我要不知道这一点,我怎样提防那高手过招啊?你比方说,我跟你爹我们俩要伸手,我就得提防你爹会不会这单枪破双枪。如果一伸手,我发现他会,那我就得多加小心了。所以,这单枪破双枪之法嘛——嘿嘿,你义父我会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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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罗成一听,“义父啊,您会单枪破双枪之法。那这单枪破双枪之法难不难呢?是不是也得须要学习很长时间呢?”
“呵呵呵呵……世上这武术相克之理都如同一层窗户纸,你要不明白,你且研究吧,你怎么也想不透。如果你明白这个道理了,一点就透啊!所以,这单枪破双枪是个秘诀,这个秘诀可不轻易传人呐。我老师当年教我的时候,就告诉我:‘这个秘诀可是你的命根子呀。你如果把这个枪诀传给别人,就等于把自己的命送到别人手里了,别人要想取你的性命,易如反掌啊!’所以,这么多年,这个枪诀我是谁也没传,因为它太简单了,几乎是不用训练,一点就会,一点就明白呀!太简单,太快了,哪能轻易告诉别人呐?”
“哎呀!”罗成听到这里,赶紧地端起酒杯又跪倒在丁彦平面前:“义父啊,那您传授孩儿这单枪破双枪之法吧。这样一来,孩儿就可以以后再学习那双枪技艺了。孩儿学会单枪破双枪之法,就不怕那陶必圆了。就是那双枪乎尔复在我面前,我也不害怕了!”罗成故意强调这两人,其实是激丁彦平。
果然,丁彦平一听乎尔复三个字。“嗯!你说得不错!跟义父我学会之后,再见到乎尔复,你就拿义父我教你的单枪破双枪之法把乎尔复给我挑喽!当然了,不一定挑死,挑个半死不活。你告诉他说这个招法是你跟我学的,是我亲口传授你的!然后,再一枪把他给扎死!让他死了都后悔呀!”您说丁彦平这老头儿子何苦呢?恨徒弟恨成这样。
“啊——义父!孩儿谨遵义父之命!”说着话,罗成又把杯酒给丁彦平盛上了。
丁彦平伸手把这杯酒端过来,刚想喝,“嗯?嗯……”丁彦平又看了看罗成,“公然啊,我刚才说了,我这个单枪破双枪之法可是我的命根子呀。我要告诉你,你就是除了我之外,世界上唯一一个知道单枪破双枪奥秘之人了。那么未来,你如果拿我的枪诀来扎我,我也只有引颈就戮了,我可就把这条命丧在你罗成之手了!”
罗成一听:“爹爹,这怎么会呀?我是您的儿子呀,您是我的父亲。哪有说儿子杀父亲的?弑父大罪那叫十恶不赦!孩儿纵有天大的胆子,我也不敢背呀。”
“哼哼哼哼……成儿啊,咱们爷们儿处的时间太短,我还真就不知道你的为人。你能不能在这里给我发个重誓,我传授你单枪破双枪之法,你未来不能够用它来对付我,如果敢用它对付我,哼!你临危不得善!你敢不敢起誓啊?”
罗成说:“我敢!义父,您放心,孩儿我学会这单枪破双枪之法,孩儿我绝对不会以此来对付义父,口不应心,天诛地灭,临危不得善终!”
“哈哈哈哈……瞧你这严肃样儿。我呀,给你开玩笑呢。我要怕你扎我啊?怕你扎我,我就不说了。起来起来起来……”
“哎,哎哎……”罗成一看,这老头儿真古怪,你不知道哪句话是真的、哪句话是假的。您看刚才那脸沉沉着,跟真的一般不二。这突然间又阴转晴了。罗成说:“爹爹,甭管您说的是真话还是笑话,但孩儿我说的全部是实话呀!您放心孩儿,我绝对不会做出对不起爹爹您老人家的事情来的。”
“嗯!我放心,我放心呐。要不是你小子千里迢迢地非得来找我学艺,这个招法我今天也不能传给你呀。嗯……今天这酒喝得也不少,借着酒劲儿,在我没有反悔的时候,我传给你!你先出门看看,有没有旁人偷听?确保没有六耳,我就告诉你!”
“哎!”罗成欣喜若狂,赶紧起身来到门前,把门打开,往外看了看。现在外面的天色已经暗下来了,没人注意这间房间。罗成这才又把房门关上,然后在里头上了闩,重新走过来一看,丁彦平自己这一会儿工夫又喝了两盅酒,看这意思,丁彦平今天这个酒喝得有点大了,喝大了酒的人喝酒的时候才不把酒当酒喝呢,他已经在这里开始拿酒当水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