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闹过后,司恋见窦逍脸上的伤实在很新,她难免担心,就又问了一遍到底怎么回事。
窦逍实话实说是在高速上出了车祸,司恋少不了后怕心疼。
在确认宝军的伤也无大碍、这会儿正在附近商超采买后,她才暗暗松了口气:“幸好你们没事……”
又聊了几句,听闻窦逍这趟冰城行如此折腾,司恋就凶着埋怨批评:“明知是长距离出行,你就应该选择大交通、直接坐火车,你那领航员再贵能有和谐号结实?汽车哪有动车安全,我爸说的没错,你就是在外头养的洋习惯太多,太嘚瑟!”
窦逍见她眼圈儿红红,忙讨好笑说:“嗐,我这不是急着见你嘛,火车要等,又不能看我着急就临时给我发车。”
司恋出拳轻轻怼了他一下:“有什么好着急嗒,我又跑不了……唔~”
她尾音未落,就被面前心心念着情急的坏蛋拥入怀中。
窦逍下巴搭在司恋脑后,闭着眼,认真嗅了嗅她发丝间令他心安的味道,撒赖道:“就是好着急,着急抱抱,知道你跑不了,但是要抱在怀里,才真的放心。”
同窦逍一样,司恋在两人做过的所有亲密动作里,最喜欢的也是拥抱。
这种全身心都被窦逍裹住的感觉,带给她的温暖和安全感,直胜过千言万语。
尤其在她刚刚经历过一场提心吊胆的崩溃之后,爱人的拥抱,无疑是最好的慰藉、成长的奖赏。
回想整个急救过程,司恋只觉他们已然成了一家人。
这坏蛋会急她所急。
他们会互相需要,互相惦记。
连同她的家人,他也都放在心里。
-“我操,又直了,感没感觉到?”
--“嗯?什么直了?”
若不是这坏蛋突然没头没尾的说了这么句话,还犯坏地往前送了送胯,司恋恐怕甘愿窝在他怀里直到天荒地老。
明白他说的是什么直了后,司恋“欸呀”一声,忙推开他就往病房跑。
-
病房内。
连姐侧躺在床上,虽仍是面色苍白,但整个人看起来没那么难受了。
正捏着护士给配的鼻饲吸氧管递向四哥,乐呵着逗他说:“整一口不、四哥?有福同享,有氧共尝。”
四哥立即捧场接过:“整一口哪够啊,至少得整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