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没扭捏,直接开怀笑起来,结果看见男人怔了半秒后那难以言说的憋笑表情。
她才突然想起,自己一直戴着刚买的闪光牙套!
这会儿一张嘴,肯定就跟夜店开嘴里了似的,正blingbling闪个不停!
她连忙捂住嘴、转过身,可窦逍人高腿长,已然跨步至她身侧,正歪着头看她,取笑道:“呦,一下午不见,你这是、蜡笔小新他妈——美牙了?”
开过玩笑,他又自然地转头向司妈打招呼:“阿姨好。”
-“欸、好好,来玩儿来了哈?”为了闺女的终身大事,连亚玲已经在琢磨离开的借口了。
“唔唔……”司恋捂着嘴猛摇头。
这牙套买的时候全新未拆封,老板为了推销,当场拧开一瓶矿泉水给她冲洗。
付款后,她自己又用酒精消了毒才戴上,材质的确舒服到感人,她适应后直接就戴着玩儿了,越戴越忽略它的存在。
这会子她手不干净,还刚鼓捣完胶,再说她戴的时候都是张大嘴支成龅牙才成功,这当着窦逍摘,想想就好丢脸。
呜呜……咋办,她想说话,却张不开嘴。
一只微凉的手扣上手腕,一瞬间,那温度就化作咝咝电流,直接从腕动脉冲向她粉红的心。
司恋心软手软,被窦逍一把扯开她捂嘴的手,同时摘掉她头顶的套圈儿。
面前的人仍歪着头看她,笑容比头顶的路灯还暖:“别挡着啊,挺好看的嘛这不是,跟哪儿买的?待会儿咱过去给包圆儿,回头等郅恒他俩结婚那天当道具使,戴一排,跟吸血鬼蹦迪似的,多好玩儿呵哈~~”
“嗯呀~!”见窦逍笑得欢实,司恋闭着嘴吭叽一声,轻推了他一把。
虽接触得不实,可司恋也感受到他身板很薄,几乎没什么肉。
她想到他手背上攀爬的疤,不知是不是车祸刚发生没多久,身体还没彻底养好,他真的好瘦。
天,究竟是从哪里刮来的妖风,今年好多人都一边倒地说——‘不要心疼男人,心疼男人倒霉一辈子’的啊~!
女人何苦为难女人,能不能不要动不动就诅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