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凌立刻立正敬礼,转身取剑,然后退到一边,看着一大一小两个姑娘各自摆开架势。
“符雅,对吗?全力攻过来吧。”
“是!”
符雅手握特制的缩小版长剑,一个箭步冲上去,架住流光的剑,顺势滑了过去,试图利用自己个子小的特点和她打贴身战。
流光单手持剑,另一只手则背在身后,将自己的力道压制到与符雅相差无几,免得一剑给人砸飞了,她低眉一笑,侧步躲开符雅的冲击,顺势一脚把她踹了出去。
“嘶……”
这一下可摔的不轻,符雅疼的直呲牙,一边站起身,一边听着流光温和的声音响起。
“对敌莫要次次都用十分力,注意变招,留神自己的破绽。”
“明白!”
符雅再次摆好架势,挺身挥剑,流光一手背后,另一只手则挥动长剑连续数次点在符雅剑招的薄弱处,然后微微一挑将其木剑挑飞,不轻不重的在符雅头上拍了一下。
“有进步,还不错。”
接下来几个时辰,流光便与符雅陪练起来,虽然流光也手下留情,几下便找到破绽,改刺、斩为拍,不见血,但这一次次的攻击也着实疼痛难忍。
流光眼见符雅身上多是淤青,连剑都快举不起来了,但还是勉力起身,倔强的挥剑,有些心疼,但更多是欣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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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轻点符雅额头,“好了,今天就到这里吧,找丹士处理一下身上的伤,明天我来接你。”
见流光离开,符凌才一闪身上前,有些心疼的摸摸符雅的小脑瓜,“流光大人这是要收你为徒了,好啊,至少不用担心我误人子弟了。”
“凌叔!怎么会呢?你可是骁卫呀……”
“好了好了,我带你去找丹士。”
符凌有些不太想提自己过去的事情,打了个哈哈,赶忙带着符雅去处理淤伤。
而另一边,符玄的拜师则轻松平淡了许多。
玉阙仙舟的瞰云镜下,符玄一路按着玉兆的导航来到要求的地方。
但她无法置信眼前之人就是族中长辈奉若神人的太卜竟天,那位算无遗策的太卜。
男人穿着有些陈旧的飞行士短打,行止无仪地箕坐在地,专注望向投影阵列里不断变化交织的光点。
男人实在太过专注,犹豫半天,少女才开口打扰道:“末学符玄,向太卜大人问安。”
(因特殊原因,中略符玄拜师角色故事)
昔日意气风发,与将军对弈的竟天苦笑着高举木手晃了晃,“有时候,命运的道路自始至终只有一条。一切都是命中注定的。对了,不必叫我太卜。从今天起,你应当称我为师傅。”
…………
符玄有些恍惚的返回家中,不知不觉间来到符雅的房间前,她愣了愣,敲敲门推开房门,然后便看到了一身绷带、散发着草药味的女孩在床上躺尸。
“你这是……额?”
符玄一呆,走上前去,轻抚她的身子,有些担忧的问道:“你这是怎么了?”
符雅倒是语气轻松,“挨打了……也不能叫挨打,指点……对,指点。今天练剑碰上剑首大人了,她指点了我一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