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原本就是军中武人,生下来也就是要在战场上摸爬滚打的。”
“如今在应天闲了半年,微臣只觉浑身不痛快,早年在军阵上受过的伤,如今一股脑都涌了出来。”
“陛下!”
王保保目光真切,抬眸看向朱标动声说道:“臣也知臣身份特殊,可臣无时无刻不想着重回战阵。”
“到了战场,臣心里痛快,身上的病自然就好了。”
“微臣斗胆,求陛下成全!”
语罢,王保保冲朱标郑重一拜。
那满脸急切却又带着些许窘迫的样子,当真有几分好笑。
“齐国公莫急,朕同你一样,也想亲历战阵。”
“只不过前往北平之前还需安排好些许事情。”
“若殿下信任微臣,臣可先行率兵前往北境!”王保保急不可待道。
不过下一秒。
却见王保保似是自己都觉不妥,连忙改口道:“微臣失言,微臣失言!”
“无妨!”
朱标调转身子,看向王保保温声道:“倒不是因你降将身份,朕不放心,这才不让你统兵先行前往北境。”
“只是应天这边有些事宜,朕还需你从旁协助。”
“陛下是说......”
不等王保保说完,朱标起身朝殿外走去的同时,冲刘保儿道:“那人可曾抵达应天?”
“回陛下,五日前那人便抵达应天,于醉仙居下榻。”
“齐国公,随朕前往醉仙居可好?”
“好!”
语罢,王保保跟着朱标大步朝宫外走去。
虽说朱标直言他降将身份,将他心中担忧直接挑明,让王保保有些不知所措。
可朱标言说留他在应天,乃是需要他从旁协助。
这点,还是让王保保心中感念。
毕竟朱标的确没有因他北元降将的身份,而心存顾虑,不予重用。
明白这点,那此次进宫便也没有白来。
刚走出皇宫,朱标便看见纳哈出等几名北元故将早就等在宫门口。
看到自己时,纳哈出几人忙背过身子,对着城墙低下脑袋。
好似掩耳盗铃一般以为背过身子,自己便看不见他们。
“辽州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