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朝廷送去的粮米果腹,不必凿开冻土,挖草根田鼠果腹。”
刘伯温看了眼皇位旁独属于朱标的太子座位后,愈发郑重道:
“太子虽开国战,有好战之嫌,然并未有嗜杀之好。”
“如今满朝文武心中所愿,乃是助殿下开创万里山河,将中原教化广播邻邦,让领邦百姓受我天朝福荫。”
“虽会动用武力,可也是为后世清扫战火之因。”
“伯温!”
听到李善长再次催促,刘伯温最后说道:
“太子与我等朝臣万众一心,为开盛世,竭尽全力,可在你口中却只是好战嗜杀。”
“你之短见只能看到武力教化领邦之时,领邦百姓死伤多少。”
“你却看不到天恩亲至,藩国百姓自此生活无忧。”
“如此,你与我等道亦不同。”
丢下这句话,刘伯温大步朝李善长走去。
而听到刘伯温这番话,王诤心中百感交集,挣扎许久后,忙将朱标撕碎的‘益贤’二字的碎片捡起来,收入怀中。
另一边。
太子东宫。
先行回来的朱标心头震怒,此刻正手持长剑在院中挥舞。
起先舞剑还有些许章法,可慢慢的也就只剩下横劈竖砍,借此发泄心头怒火。
“瞅瞅,还有人能把咱家老大气的如此失态。”
看到朱标那胡乱挥砍。
老朱倚着东宫大门,冲一旁的徐达出声调侃。
而听到老朱的声音,朱标旋即便也收起长剑,缓步迎了上去。
“标儿,你如此恼怒,应当是昨夜听闻王诤有意弹劾你,以为他乃是王佐之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