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侍郎。”朱标眸光清冷,看向谢全温声说道:“先前你言说孤有好战之心,乃是孤亲征北元之时,河南遭受黄河水灾。”
“见到河南受灾百姓,莫说是你,即便是孤也觉得当时亲征北伐,有些不合时宜,这才使得河南百姓苦水害数日。”
“而王诤与你却也不同。”
朱标眸光厌弃,看了眼王诤继续道:
“高阁书生,未见百姓疾苦。仅凭从书上看来的所谓圣人之道,便敢对孤横加指点。”
“殊不知两国之间,弱肉强食。”
“握雄兵不以图强,待邻邦崛起,只能沦为鱼肉!”
朱标声音陡然增高,看向有些不知所措的王诤怒声斥道:
“传令,任王诤为鸿胪寺卿,负责安置诸国使臣。”
“待诸国使臣离京,改其入中军效力,为一粮官!”
语罢。
朱标冲老朱微微拱手道:“父皇,儿臣身体抱恙,先行退朝。”
“嗯。”
待老朱点头。
朱标起身便先一步朝后殿走去。
而看着朱标离开的背影,包括老朱在内,奉天殿上无论文武,此时看向王诤的眼神都多了几分厌恶。
能让朱标对其失望到不想多说一句,甚至不愿多看一眼。
这王诤还真有些本事。
可明知道下方那狂生惹怒了自家儿子,老朱却也没法将他斩首,替朱标出气。
毕竟方才朱标已经许了王诤官职。
“诸卿可还有奏?”
“陛下,臣还有第四条....”
王诤的声音很是突兀的回荡在奉天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