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王大人还有不满,不如由你来告诉孤。”
“什么时候孤是秦王、晋王的兄长,又是什么时候他们是孤这个太子的臣属?”
“这......”
被朱标这么一说,王诤一时竟也有些不知如何应对。
的确。
朱标并非简单的太子,朱标乃是理政太子。
如此便没有皇子、储君为皇位争斗的情况发生,这般情境下,朱标厚待皇子非但不是过错,反而还于国有利。
“微臣失言,殿下既为理政太子,自然全无私事。”
“只是秦王、晋王于臣子跟前,称呼殿下为兄长,实为不妥!”
‘好家伙,冲他们二人来了!’朱棡心中暗道,有些不爽的看向王诤。
亏的他方才还为这王诤求情,没想到这小子说不过自家大哥,反而将矛头对准了他和朱樉。
不过不等朱棡开口驳斥,却见朱标微微摆了摆手,继续道:
“这话就又不对了。”
“秦王、晋王本是孤的兄弟,孤总不能为国为公便不顾兄弟手足之情吧。”
“你本心虽是为匡正孤这个太子的言行,可话一出口,意思却变了。”
“若旁人听去,或以为你身为臣子,有挑拨天家兄弟情义的叵测之心。”
王诤沉吟半晌,旋即很是认真的点了点头。
“殿下顾念手足,本是无错。”
“是臣迂腐了。”
对于王诤突然认错告罪,朱标倒是全不在乎。
微微抿了口茶后,继续问道:
“眼下可以告诉孤,你此次进京究竟是何打算了吧。”
声音落下。
却见王诤理了理身上官袍,神情朗然,表情愈发郑重说道:
“臣此次进京,只为参殿下一本!”
“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