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肆!”
蒋瓛刚一说完,朱棡眼眸微转,忙起身呵斥。
“铁柱乃我朱家之人,陛下安会命人教唆铁柱为非作歹?”
说话的同时,朱棡冲主位坐着的朱标不断使着眼色。
毕竟一旦坐实陈学礼乃是受老朱指派,教唆朱守谦犯错,惹来朝廷责罚。
那就意味着老朱的确是有除掉朱守谦的心思。
所以此时断然不能让蒋瓛继续胡言乱语。
可让朱棡意外的是,不论他如何给朱标使眼色,朱标却就跟没意识到这点似的,丝毫不为所动。
情急之下。
朱棡语气愈严,一脚踹在蒋瓛身上,怒声呵斥道:
“陛下何等圣明?怎会弄什么害民伤国的黑市出来!”
“定是你蒋瓛想要从中牟利,这才弄出个什么黑市出来。”
“来人,将蒋瓛拿下!”
“且慢!”
听到朱标阻止,朱棡忙走到朱标跟前,眸光郑重,示意朱守谦尚且在场。
朱标自然明白朱棡的意思。
只不过!
朱标却不相信老朱有除掉朱守谦的心思。
或者说,若老朱想要除掉朱守谦,自有更加天衣无缝的手段。
根本不可能假他人之手,设计安排。
“蒋瓛,仔细说说!”
“是。”
蒋瓛重重应了一声,旋即看向朱棡沉声道:
“晋王殿下容禀。”
“那陈学礼乃是世家之人,并非暗卫中人。”
“只是那些世家原本的谋划乃是毒害靖江王,好以此诋毁陛下不念亲情,坐实陛下残暴之名。”
“嗯.....”
听到这话,朱守谦眼角跳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