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标闻言也觉脸上无光,旋即冲驾车的刘保儿没好气道:“回宫!”
“太子殿下,罪臣有要事禀告!”
“罪臣知罪,可此事干系重大,求殿下容禀!”
见毛骧三番两次开口,坐于车内的朱标虽未露面,但还是朗声训斥道:
“孤罚你禁足,你可是要抗旨?”
“罪臣不敢,罪臣有要事......”
“回宫!”
听到朱标再次重复,车外的刘保儿再不敢耽搁,驾着马车便朝皇宫走去。
也是等走出一段路程。
老朱目光如炬,紧紧盯着朱标训斥道:
“御下不严,你也该罚!”
“那毛骧株连九族都是不冤。”
不怪老朱恼怒,只是这毛骧当真愚蠢。
朱标明明罚他禁足,他抗旨不说,竟还敢半路截住朱标车驾。
仅凭这点,诛连毛骧九族都不为过。
毕竟此次朱标出宫,并未明发令旨。
毛骧能阻拦车驾,说明他定然是打探了天家行踪。
要知道,刺探天家行踪,罪同弑君,当诛连九族!
更让老朱、朱标不爽的是,这毛骧明明已被免去锦衣卫指挥使的官职,可偏偏他还能打探到朱标出宫的消息。
足以见得,锦衣卫中还是有不少人效忠毛骧。
“小子!”
见朱标不语,老朱脸上挂上寒霜,愈发没好气道:
“倒不如让咱出面,替你处置了毛骧。”
“也算在你登基前,替你解决麻烦。”
“不必,父皇。”
朱标强压心头不爽,默默说道:“毛骧,儿子亲自处置。”
“毕竟他在儿子手下多时,也要有个始终。”
见朱标如此坚持,纵然老朱心头对毛骧很是不喜,但依旧没有继续说下去。
待车驾抵达皇宫。
老朱朝谨身殿走去的同时,朱标大步朝太子东宫走去。
也是远远看到姚广孝等在东宫门前,还不等他开口,朱标刚一走近便沉声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