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樉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明知道费成仁有结党之嫌,却还要拔擢他为吏部尚书?
“大哥,吏部主管官员升迁调度,怕是费成仁没这个资格吧。”
不等朱标开口为朱樉解惑。
朱棡、蒋瓛二人似拖拽般,拥着朱樉便将他带出了正堂。
而三人前脚刚走,朱标换上一身常服,缓步走出了东宫。
也是朱标刚走到皇宫门口,远远便看见老朱也换上一身百姓衣服,早早便等在了那里。
“标儿,你这是要出宫?”
“嗯。”
“你小子还真是闲不住。”
老朱上下打量朱标一眼后,语气玩味,笑着问道:
“让咱猜猜你打算去哪儿!”
老朱故作思索,顿了数秒后,旋即很是得意说道:“咱猜你多半是要去詹同府上。”
“爹。”
看着老朱自己给自己演戏,朱标满脸黑线,忍不住开口埋怨道:“您在东宫到底安插了多少人?”
“您自己说说,儿子打算去詹家当真是您凭空猜出来的?”
“咱....咱就是猜得!”
见老朱还不承认,朱标横了一眼,没好气道:
“您是真把儿子当傻子了!”
“儿子前脚命二弟去知会费成仁,让他有进位尚书的希望。”
“此时出宫也必然是要去稍稍安抚詹同一番。”
“若不是您在东宫安插眼线,知道儿子所作所为,您怎的就知道儿子此时要出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