旋即!
蒋瓛忙将费成仁等官员的对话,原原本本呈到了朱标跟前。
片刻功夫,待把费成仁等官员相互谈论说过的话看完以后。
原本还有些许愤怒的朱标,此刻深吸口气,心中更多的则是失望。
“原来,又是一群沽名钓誉之徒。”
也是见自家大儿子大有失望,眸光更是厌恶到了极点。
老朱挥手示意蒋瓛退下后,温声宽慰道:
“标儿,你也不用生气,毕竟费成仁这些官员想更进一步,第一步只能是率先谋个清流之名,结成那所谓的清流一党。”
“爹,您是说他们沽名钓誉乃是为了更进一步?”
“不然是为了什么?”
老朱开口反问的同时,默默站起身子。
“你免了詹同尚书之职,让他担任侍郎。那吏部尚书之职可不就空缺了出来?”
“见尚书之职空缺,在吏部侍郎这个位置待了数年的费成仁,他能不铆足了劲儿往上跑?”
“可....可是.....”朱标看向老朱愈发疑惑问道:“纵然同为侍郎,可费成仁与詹同相比差的可不是一星半点。”
“无论才能、资历,费成仁都远远比不上詹同。”
“况且詹同女儿已是板上钉钉的太子嫔,连带詹同也是皇家姻亲。”
“而且儿子罢免詹同尚书一职,明眼人都能看的出只是暂时罢免。”
“费成仁凭什么认为,自己有希望登上那吏部尚书之位?”
“这便是文臣了!”
对于朱标的疑惑,老朱却显得一点都不意外。
“这些个文人表面看起来虚怀若谷,不争名,不夺利,对仕途看的极轻。”
“可实际上,但凡是个人就一定有野心,越是伪装的云淡风轻,心中隐藏的野心也就越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