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准他们一同弹劾谢林,还能将功补过,捡回一条命来。
“我等作证,谢林的确有欺民杀民之行。”
“谢大人,如今还有何辩驳?”
事已至此,那谢林也绝了强辩的心思,双目垂地,默不作声。
也是见他自知必死,便也不再开口认罪,朱标心中更觉有趣。
毕竟朱标最不怕的就是贼子以为必死无疑,便坦然接受,只求身死。
朱标最喜欢的,也就是让这些个贼子明白,朝廷有的是比要他们性命,更让他们恐惧的存在。
嘴角微微抖动一下,朱标缓步上前,旋即握住透穿谢林手掌的长刀,缓缓旋转。
“啊........”
伴随谢林那惨绝人寰的哀嚎呐喊。
朱标立在跟前,低头俯视着谢林,玩味说道:
“孤与陛下不同。”
“陛下治奸,多以酷刑。抽肠剥皮,枭首夷族,此番种种说破大天不过一死了之。”
“可孤觉得.....”
“陛下终究还是太过仁慈了些。”
看了眼周围百姓后,朱标嘴角勾起一抹笑容,淡淡说道:“若是将你丢到百姓之中,这些百姓又会如何泄愤?”
此话一出,谢林肉眼可见的慌乱了几分。
虽说先前的一些腌臜事,都是他指派蒲、周两家动手,可他依旧没少出面。
况且,他身为泉州父母官,但凡受过蒲、周两家欺压的百姓,岂能不把这笔账算在他的头上?
若是将他丢入百姓之中......
谢林不用想都知道,他将面临的是比斩首还要残酷十倍的惩治。
就在谢林微微动容之时,朱标语调压低了几分,继续道:“若你妻儿女子还有父母,一同交给这些百姓......”
“殿下!”
还未说完,谢林目眦欲裂,愤愤抬头,一双眸子虽满是难以置信,但同样死死瞪向朱标。
“臣一人之罪,家人何辜?”
“老妇一家何罪,其家人何辜?”
朱标没想到,这谢林竟然还敢反问自己。
心中厌恶之下,手中长刀直接调转九十度,等谢林手背出现一个血窟窿后这才罢休。
可在剧烈的疼痛之下,谢林的脑子似乎更管用了几分。
压下剧痛带来的不适后,谢林看向朱标,狞笑说道:“殿下定不会如此!”
“我朝律法虽累及家人,可殿下顾念官员威信,定不会让百姓惩治罪臣家人。”
“况且我朝以仁孝治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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