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宁愿不要礼部官职,儿子宁愿不要长姐嫁入东宫!”
“儿子只愿父亲有个安稳晚年!”
看着詹徽将头转到一边,眼角莫名也有几分湿润。
詹同缓步上前,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笑着说道:
“徽儿,以后詹家就靠你了,此事万万不可告诉你长姐。”
“爹.....”
“去吧,去把为父珍藏的女儿红拿来,也算为父喝了杯你长姐出嫁的喜酒。”
“这....”
见自己父亲已然决定自我了结性命。
詹徽擦去眼角泪水,很快便将酒水拿了过来。
也是在詹同打算一场大醉后,自我了断之时,只听门外突然传来一阵熟悉的声音。
“詹尚书可在啊?”
没有理会府中下人的阻拦,姚广孝一把推开挡在身前家丁,大步上前,直接坐到了詹同对面。
看着姚广孝一手便将那家丁推出老远,显然是有功夫在身。
詹徽心头怒起,冲着姚广孝高声质问道:
“太子竟如此心急,还特意派你前来?”
“嗯?詹公子此话何意啊!”
以为姚广孝是在装傻,詹徽也不再理会。
就当没他这个人一样,静静给自己父亲添酒。
可让詹徽万万没想到的是,姚广孝一个和尚竟如此没有礼数。
他刚倒满的酒水却被姚广孝一把夺了过去。
还不等他开口训斥,只见姚广孝一饮而尽,随即一脸享受幽幽说道:
“当真是好酒,醇香清冽,回味悠长啊!”
“詹尚书家中果真是有宝贝,不知此等好酒能否容和尚带走一些?”
“放肆!”
詹徽看向姚广孝,怒声斥道:
“无论如何,我詹家都是二品之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