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父亲,古往今来皇权与世家都是纷争不断。”
“儿子也敬佩太子手段高明,儿子也从不以为世家是太子殿下的对手。”
“区区世家,哪里配称之为太子殿下的对手!”
詹同瞪了詹徽一眼,愈发没好气道:
“你莫要忘了,当今陛下与古往今来任何一位帝王都不同。”
“而如今的太子,也不似历史中任何一位帝王。”
“今日我大明,世家只是多些家产的平民百姓而已!”
见自己儿子还不明白,詹同沉沉叹了口气的同时,语气也有几分失望说道:
“让世家推行土税新政,并非逼迫,更不是以饶其勾结寺庙,换他们推行新政。”
“真要说起来,此乃是太子仁慈!”
“仁慈?”
“你也不想想,如今的这些个世家几个手上是有权力的!”
“族中有几人在朝为官?”
“我詹家,为父身为吏部尚书,正二品职,也算是当朝大员。”
“可你以为,为父这个世家之人便有与太子叫板的底气?”
“还是说为父能依靠詹氏一族,对抗皇权?”
“这.....”
詹徽神情微顿,一时间竟然有些呆滞。
世家之人,官职最高,最得圣宠的便是他们詹家,便是他这个吏部尚书的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