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智诚一个和尚都能妻妾成群,可他们连女人都没有。
众人心中愈发不平的同时,转而将目标瞄准了智诚的裤裆。
听着智诚那杀猪般的哀嚎,朱标轻笑一声,转而将目光看向一旁的姚广孝。
“姚广孝?”
“是!”
明白朱标的意思,姚广孝上前一步,凑到朱标跟前低声嘀咕道:
“方才下官也看见了,那老者余光一直盯着装满金银的几口大箱子。”
“想来是想索要智诚和尚的赃物。”
“嗯。”
见朱标微微颔首,眼中闪过一抹不悦。
姚广孝会意之下,凑到跟前小声嘀咕道:
“殿下,朝廷律法不下乡,的确是个问题。”
“村落里长权力过大,此顽疾却也存在数百年,殿下倒是不用急于一时。”
“此顽疾存在数百年,世家、寺院逃税之弊不也存在了数百年?”
朱标眸光深沉,盯着姚广孝继续道:
“孤所行之事,那个不是将百年顽疾连根拔起!”
“微臣明白!”
听朱标把话说到这个份上,姚广孝微微拱手,旋即走到那老人跟前。
“老人家,还请让乡亲们住手。”
“大人,这贼和尚用俺们的银子......”
“若不住手,同罪论处!”
听到姚广孝的威胁,那老人依旧不为所动,甚至很是轻蔑的冷笑一声。
即便他没读过什么书,也不是什么大官。
可法不责众的道理,他还是知道的。
就在那老人准备开口,继续煽动眼前村民之时。
姚广孝微微欠身,凑到那老人耳边低声喃喃道:
“虽是法不责众,可里长只有一人!”
“老人家若想去昭狱里走一趟,尽管冷眼旁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