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野一郎也不管朱标是否下令,说完便要站起身子。
可他身后站着的便是毛骧。
还不等他双膝离开地面,毛骧一手用力死死按住他的肩膀,硬是将他给重新按回到了地上。
“这便是大明的待客之道!”
吉野一郎双眸似要喷火一般,狠狠瞪向毛骧,意图用眼神威慑毛骧松手。
可毛骧原本便是军卒,也算是从尸山血海中走出来的人。
随后又入检校,如今统领锦衣卫。
吉野一郎的眼神威慑,在他眼中简直如笑话一般。
“尔等太过放肆了些。”
见他如此,李善长也不想继续追问,转而冲朱标拱手道:
“殿下仁德,怕错诬小国,引得小国生灵涂炭。”
“然此等宵小目无上国,狂悖至极。”
“微臣请殿下下令,即刻斩杀此獠。”
“准!”
坐在位置上的朱标很是厌恶的摆了摆手,旋即冷声下令道:“抽肠断脊,奉天殿外行刑!”
“是!”
毛骧应了一声,抓着吉野一郎的肩膀,拖着他便朝门外走去。
本就身材矮小的吉野一郎,此时真如一个畜生般,任凭他怎么挣扎也挣脱不了毛骧的束缚,愣是被拖到了殿外。
数秒过后。
听着殿外传来阵阵铁锤砸击血肉的闷响。
还跪在大殿之内足利清,此刻也惶恐到了极点。
“足利使臣,我大明相助尔等大船,对尔等如何?”
“这....”听到李善长的询问,足利清忙冲朱标拜道:“上国之恩,天高海厚.....”
“那敢问足利使者,为何尔等要行刺太子殿下?”
“行....行刺太子殿下?”
听李善长将先前推测一五一十尽数说出后,足利清满脸惶恐,向朱标跪行两步后,磕头如捣蒜般高声辩解道:
“大明太子明鉴啊,我等何敢行刺殿下,我主也绝无谋逆之心.....”
“若非居心叵测,为何出使我大明,未曾呈报礼部,而是偷偷潜入?”
“这.....”
面对李善长的询问,足利清这才明白什么叫欲加之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