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胡惟庸最应该做的,就是与涂节、陈宁撇清关系。
要让百官,更是让老朱、朱标以为。
五万石粮饷,查阅兵马籍册这两个案子,和他胡惟庸没有半点关系。
旋即。
胡惟庸整了整朝服,神情肃穆。
再次冲老朱、朱标跪下后,朗声说道:
“臣胡惟庸恳求陛下,恳求太子殿下,严惩涂节、陈宁二人!”
见胡惟庸表情真挚,一脸的嫉恶如仇。
此时的朱元璋双眼微眯,虽依旧没有半点情绪展露出来。
但朱标却很清楚。
此时老朱心中,对胡惟庸定然是极度的厌恶。
不过胡惟庸这话,也正中朱标下怀。
“胡相所言有理。”
“涂节、陈宁,你二人可有辩驳?”
涂节、陈宁昨日在昭狱挨了一整天的酷刑。
此时早就失了神智。
纵然朱标开口询问,可这二人好似没听到一般。
浑浑噩噩,双目空洞,呆呆的望着地面。
见二人没法开口,毛骧当即回道:
“启禀太子殿下,昨日陈宁招供,他所为的确意图谋逆!”
一时间,胡惟庸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
若陈宁招供查阅天下兵马籍册,乃意图谋逆。
保不齐,陈宁也将他给供了出来。
若是如此。
不管他现在再怎么冷静处之。
即便他说的天花乱坠,那也依旧撇不清与涂节二人的关系。
就在胡惟庸为之胆寒。
等毛骧将陈宁的供词尽数说出,他好见机行事之时。
只见朱标非但没有继续追问。
反而面容和煦,冲他温声开口道:
“胡相当真聪慧,一语道破贼子所图。”
“陈宁意图谋逆,涂节窃国自肥,殿外三十二名官员阴结不法。”
“胡相坐镇中枢,这些贼子应当如何处置啊!”
“臣以为,应当交由.....”
刑部二字还未说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