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的人脸色都不大好看。
说不生气,那是假的。
他们并没有做过什么对不起陈寿玺的事情,如果陈寿玺所说是真,那就意味着从一开始陈寿玺就将他们当作了炮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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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陈寿玺作为当事人,似乎显得很平静。
他甚至没有抬眸多看一眼庆春仁。
“说完了?”
气氛骤冷,没人回话。
陈寿玺继续道:
“第三封——只有杀戮才能制造出『壶』。”
听到这里,在场的人都是一怔。
陈寿玺微微剥下了自己的半边衣服。
他的心脏位置已经烂了一大片。
淌落着脓水。
“还有什么问题吗?”
在场的人盯着陈寿玺胸口的腐烂位置,都陷入了沉默。
先前还气势汹汹的庆春仁,这时候身上那股要拼命的气势也仿佛被一盆冷水泼灭,他瘫坐在了自己的座位上,微微张嘴,但什么也没有说。
陈寿玺穿上了自己的衣服。
“第一天,楚竹的人也在,那家伙以前也是跟我混的,而且比你们都久。”
“当着他的面做些小动作,回头被他看出来了,那就没有人杀人了。”
“不杀人,就不会有『壶』。”
“当然,你们或许不大在意这些事情,你们真正在意的,是我有没有跟你们一样。”
被当面点破,气氛尴尬了起来,脸皮厚的常山干咳了一声:
“我还是更在意自己的死活……所以,我们眼下的任务就是怎么在腐烂之前找到『真壶』,对吗?”
“不过,既然真壶根本不需要心脏,那就等于我们手上根本没有『饵』,想要在这么大的小镇子里找到『壶』似乎难度有点过高了。”
庆春仁冷笑道:
“岂止是难度过高?”
“那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血门从来不会发布必死的任务,要我说,陈寿玺显然是撒了谎。”
“毕竟谁也没有见到真实的『信』,不是吗?”
两个人搁这唱着双簧,一个演坏人,一个演傻子。
不过陈寿玺表情倒是显得非常自然。
“把心拿走吧。”
“如果你们觉得这东西有用的话。”
ps:
今天因为考了科一,然后又吃了饭,所以更的晚,抱歉,还有一更晚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