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哥缓缓将手收回,脸上写满了忌惮,他没想到,看上去最人畜无害的卫老居然有如此身手。
但他并不畏惧,而是将目光再次转向晨义清。
“你在酒里下毒?”
晨义清没有答话,而是示意管哥看他身后的卫老。
卫老这才将匕首缓缓收回,不等管哥小心翼翼地转身,他便开口:“我很少在人饭菜和饮水中下毒,那样容易伤到无辜的人,你们身上中的毒是在来之前下的。”
卫老的话说完,管哥也转过身来,盯着卫老看了好一阵子,显然是不信。
其他贼首不论,他也算是混迹江湖的老手了,不信有人能在自己毫无察觉的情况下给自己下毒。
晨义清没有尝试将话题拉回来,现在局势已经彻底掌控,他也很想知道卫老究竟下的是什么毒。为什么那么久还不发作。
若说卫老下的毒需要酒水作为引子才能发作,那为何之前这些贼首喝酒后却一点事情也没有?
卫老说:“这毒是我最近花了些许心思才改良的,需要药引才能发作。”
管哥还是想不通,说道:“别告诉我药引是酒,这我可不信。”
若说药引是酒,那他们之前就喝了许多酒,早该毒发了。
卫老呵呵一笑,说道:“药引子的确需要酒水,不过不止酒水。”
“还有什么?”管哥连忙追问。
“年轻人,你就不该问这个问题,这可是老头子我的秘密,告诉你我还怎么混?不过我可以告诉你,你之前不是不信我能神不知鬼不觉地给你下毒吗?另外一个药引子是我刚刚随公子进来时下到你们的空酒碗里的。”
卫老平时不是一个喜欢显摆的人,这话其实不是说给管哥听的,而是说给此时正强忍着剧痛听他们说话的其他贼首听的。适当显示一下实力,能为晨义清省去很多麻烦,卫老不会因为不喜欢显摆而放弃这个当下能为晨义清省下许多麻烦的方式。
管哥看了一眼自己桌上的酒,不再言语,显然是服气了。
尽管无法验证卫老所说的真伪,但事实摆在眼前,郭振和大家喝同样的酒,吃同样的菜,他们中毒了,但郭振没有。就连最后一碗酒也一样,晨义清也喝了,他没事。这代表卫老的确精通药理,尤其是毒药。
晨义清开口了。
“之前让郭振和你们说,是我不想直接摊牌,但你们让我失望了,索性就亲自出面强迫你们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