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真是二叔?”晨义高皱着眉头问道,显然有些不信。
“让老二查我的案子,谁知道是真是假?”晨义清一脸的无所谓,满不在乎的说道。
“你倒是光棍。”晨义高对着晨义清竖起了大拇指。
“咚咚!”老太太用拐杖敲了两下地面,大殿再次安静下来。
“晨义良!你给我说清楚了,我爹为何要杀晨义清!你这到底是查案还是借机陷害夺权?”坐在晨义清正对面的一名年轻男子一拍桌子站起身来,怒气冲冲的指着晨义良吼道。
他是二爷晨辛的大儿子晨义风,常年留在天京晨府内替晨辛给老太太尽孝。其实说是尽孝,其实就是质子,确保晨辛不会作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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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二可真会整活,看着吧,高潮要来了。”晨义清悄悄对晨义高说道。
晨义高也有些没心没肺地说道:“我哥这是自找麻烦,一看就不关二叔的事,这也太明显了。没查到案子不说,两头得罪人。”
“谁说不是?老二要是像你这么聪明就好了。”晨义清强忍着笑意说道。
晨义高忍不住白了晨义清一眼:“你可是受害者,注意一下表情管理,有人开始看你了。”
晨义清闻言立即收起笑容,怒气冲冲的来回瞪着晨义良和晨义风。这滑稽的变脸看得晨义高又差点憋不住笑。
“义良,你可别乱说话!你二叔要杀晨义清这个逆子?动机呢?”晨亦说着,冲晨义风摆手,示意他坐下。
此话一出,晨义高连忙调整呼吸,不敢看晨义清的表情,他怕自己真忍不住笑出猪叫。
“回父亲的话,动机就是为了栽赃嫁祸我,因为我现在管理天京晨府,分了二叔的权!而大哥若遇刺,我因深受父亲和奶奶器重,嫌疑永远是最大的!”
晨辛总理晨家封地的内部事务,包括天京晨府的内务。虽说天京晨府位置敏感,但晨义风已经作为“质子”留在天京,又有老太太在,理应由他来管理。不过晨亦后来借口天京晨府有诸多敏感和秘密,这才在请示老太太后,将晨义风换成了晨义良,此后晨义风彻底成了一个闲人。
老太太缓缓走到即将急眼的晨义风面前,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抚,然后又转头看向晨义清,问道:“义清,你觉得呢?”
“回奶奶的话,孙儿不知,不过有一说一,老二的分析逻辑通顺。”晨义清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评论很是客观。
“晨义清!我爹为什么要杀你,杀你有什么好处?让晨义良更加名正言顺的继承大公子的位置吗?”晨义风再也忍不住,跳起来指着晨义清说道。
的确,按照晨义良的逻辑,晨辛既然害怕晨义良进一步分自己的权力,应该保晨义清才对。因为晨义清对晨辛一脉毫无威胁,反而是对晨义良威胁巨大,有晨义清在,晨义良总归有些名不正言不顺,让晨亦一脉始终有内斗的隐患才符合晨辛和晨力的利益。
晨义清闻言立即做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拱手说道:“奶奶,父亲,母亲。义风的话也很有道理,我觉得老二在乱咬。”
听了晨义清的话,在场的人无不惊叹,这也太事不关己了。晨义高更是直接埋头偷笑,老太太也是无奈叹了一口气。晨亦看着这好好的一场戏被晨义清三言两语说成笑话,气不打一处来。
“父亲!”晨义良没想到晨义清居然顷刻间便转而站队晨辛一脉,他本就没有实证,想着做一场戏,轻拿轻放算了,这下他下不来台了。
晨亦其实在晨义清上门找晨义良麻烦那天就已经对晨义良失望了。他早就看出来晨义良拿不出实证,这是故意召集天京晨府的核心成员过来的,目的就是借此敲打一下晨义良和沈芳。
再加上老太太实在是让晨亦心惊,他从未听说过有人能返老还童,这颠覆了他的认知,因此他现在对老太太无比忌惮。不然,晨亦是断然不会打压晨义良的。不过敲打归敲打,他还是得帮晨义良解围,毕竟晨义良是他目前最中意的接班人,不能让他真受到伤害。
“够了,义良,你太让我失望了!”晨亦终于开口,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