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门不幸,竟然迎娶了如此人物!”韩老夫人气愤至极,以至于忘记了先前听闻的消息。
下人们噤若寒蝉,小心翼翼地在旁为她顺气,韩老夫人才稍稍平复了一些情绪。恰好此时,大夫急匆匆地从门口走了进来。
韩老夫人因担忧儿子的身体状况,顾不上生气,忙随大夫一同进入偏房。
韩玟煜满脸通红地躺在病床上,汗水从额头滑落,显得极为虚弱。
大夫仔细诊断后,眉头紧锁,“竟然醉后发烧至此?这种情况下,更需要有人贴身照料!如今邪风侵袭,只怕要病上一段时间了。”
韩玟煜是韩老夫人的心肝宝贝,闻言不禁泪眼模糊,“大夫,请您一定要为我儿配制良药,绝不能留下任何后患。无论何种珍贵药材,我们都愿意尝试。”
韩府的唯一希望就在他身上,韩老夫人不敢想象,若儿子留下残疾,该如何是好。
大夫安慰道:“老夫人,情况尚不至于严重,只是韩大人的身体需要一段时间的调养。这段时间切记不要再饮酒,以免伤害身体。”
韩老夫人点头应允,“多谢大夫,待玟煜养伤期间,我一定会严加看管,确保他滴酒不沾。”
郡主的婚礼热闹非凡,尽管韩府的丑闻已为人所共知,但鉴于睿王府的威望,昨日仍有许多贵宾出席婚宴。
在昨夜的欢宴之上,众多宾客纷纷举杯向韩玟煜敬酒祝贺,尽管他并非喜好杯中物之人,但在这股盛情难却的浪潮中,也不免有些力不从心。
幸运的是,他对酒精并无太大兴趣,只要日后稍加留意,必然不会再生类似的事端。
韩老夫人亲手将大夫开具的药方递给下人后,亲自送客人出了府邸。
当下人将药熬制完毕,韩老夫人便携同韩思澜一同前往韩玟煜的房中,此时,他已经从昏迷中苏醒。
然而,由于高烧未退,他的头脑依然昏沉,眼前的一切都显得朦胧不清。
韩老夫人满是关切地说道:“玟煜,你快些将这药喝下。大夫指出你此次身体受损严重,务必细心调理。这都得怪你周围的仆人不够尽职,我打算对这些人施以惩罚。”
昨晚的意外无疑是凤麟郡主的过失,但下人们也脱不了干系,竟然疏忽到未曾关紧窗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