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澈和陶燃虽然同样是新生,但学的专业却完全不相同。
他是机甲工程专业,陶燃是军事管理专业,前者注重于实战,后者则是因为实战经验太多,被勒令回来学排兵布阵了。
快到陶燃教室的时候,白澈忽然侧头很认真的对陶燃说:“那日的事情,抱歉。”
“嗯。”陶燃的反应依旧很是冷淡,头也不回的抬脚就跨进了教室。
留下来的白澈捏了捏指尖,去神庭的那日他的十指扣在地上扣的血肉模糊,现在却几乎已经感受不到痛楚了。
从小到大都是如此,他的愈合能力似乎强到有些诡异。
这不是一个人类该有的。
没什么血色的薄唇向上扯了扯,他原先觉得无所谓。
但现在却忽然很想探究下去了。
某种直觉告诉他,若是有一日找到后面的原因,他或许就有足够的能力将他的小玫瑰给彻底藏起来了。
往着陶燃离开的方向看了一眼。
白澈暧昧的轻笑了一声。
再见,我的王爵阁下。
……
另一边,才走进教室的陶燃果不其然的受了所有人的注目礼。
那些目光之中的排斥和恶意浓重到她想要忽视都做不到。
在这其中,涂子颖尤为突出。
因为她没有像其他人那样仇视着她,相反,那目光之中的担忧却是明晃晃的存在着的。
陶燃只是看了一眼便移开了视线。
不能和她有过多的交集,不然会给她带去很多麻烦的。
看到后排有一个座位之后,陶燃便极为淡然的往着那去了。
只是才跨出一步时,便有一个男生假装无意的伸出腿拦住了她的去路。
“让开。”她的声音很清冷,带着几分漫不经心的慵懒,两个字眼落下来的时候让周围的人都愣神了一瞬。
可那个男生很快就反应过来了,冷嗤了一声:“肮脏下贱的异教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