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梁颂年的陪伴,但大概率还是暖水袋的作用,源源不断地暖意烘着她,不知不觉间傅初优就睡了过去。
再次醒来的时候整个屋子都是昏暗的,扶了扶睡得昏沉的脑袋坐起身,四周只有书桌上点燃的蜡烛有着微弱的光源。
她怀里还抱着暖水袋此刻还是温热的,暖暖和活的睡了一觉现在已经没有那么难受了,和中午相比隐隐的痛感还是在她能忍受的正常氛围的。
伸手去够着床头放着的表,秒针精确的转动着,傅初优看着上面显示的时间,现在已经是晚上七点半了。
视线一到窗户的方向,难怪天已经黑了。
小心的从床上挪下来,她很怕动作幅度太大会直接涌出来,弄脏床单。
她担心的太晚了。
床单上现在已经留下了痕迹。
而她此刻,起身的瞬间,就能感觉的一阵暖流涌出。
抿了抿嘴唇,傅初优无奈小声叹气。
梁颂年进来的时候,就看到她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的。
本来是向上看看,顺便帮她换个暖水袋,因为她还没有醒来,刚才推房门的动作都是小心翼翼地。
“怎么了?”
傅初优能怎么办,要是他不上来她才不知道怎么办了。
爷爷家是没有卫生间的,他们洗漱一般是直接在院子里面,现在天气冷了东西搬回了一楼,她总不能跑下去大盆子水在跑上来吧。
总是不太方便的,而且这也太尴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