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昨天晚上真的受凉了,这第一天来确实还挺难受,没一会儿她手心就出了虚汗。
老爷子在沙发坐着喝茶,说了一声傅初优就自己上楼休息去了。
脱掉外衣,躺进被子里面。
尽管屋子里面是暖和的,但是被窝暖和起来还是需要慢慢点时间的。
平躺着也不是很舒服,干脆把枕头抱在怀里,整个人蜷缩起来。
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可是小腹上时不时的紧缩,让她睡得的不安稳,眉头紧锁着,总感觉没有睡着她能感受到周围发生的一切。
房间里安静的有些沉闷,只能听到她沉重的呼吸声和偶尔的轻哼声。
窗外的寒风呼啸着,吹得窗户发出阵阵“嘎吱”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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渐渐她的脸色苍白,额头上也开始浸出冷汗,嘴唇微微颤抖着。
痛经的可怕傅初优是听说过,但就算是加上上辈子她都没有这么疼过,顶多就是浑身无力提不起精神罢了。
躺在这里越来越难受,意识模糊间她紧咬着牙关,试图抵御那阵阵袭来的剧痛。
她的双手也不自觉紧紧抓住怀里枕头的边角,手指都因为用力而微微发白,小腹处仿佛被一只无情的手紧紧攥住,不断地收紧,疼痛如潮水般一波又一波地冲击着她的身体。
她醒了。
可眼睛紧闭着没有睁开,眼角甚至挂着几滴晶莹的泪珠。
浑身无力,保持着这个动作没有再动,身体蜷缩成一团,像是一只受伤的小兽,试图用这种方式来减轻一些痛苦。
梁颂年推开门走进来的时候看到了的就是这一幕,她的长发散乱地披在枕头上,苍白的脸色眼角挂着的泪珠还没有落下。
本来是高兴想叫她下楼和妈见面的,可眼前这一幕让他全都给忘记了。
快步走到她床边上蹲下,“初初。”
“初初。”
回应他的只有傅初优无力的嗯了一声。
梁颂年心疼的不行,伸手帮她把粘在脸上的头发拨走,他知道这是什么情况,自然也知道他没有什么立竿见影的办法能帮她。
“还能忍吗?”
本来只是珍珠似的一颗一颗的眼泪,这会儿跟断线的珠子似的。
“疼。”
傅初优埋头进被子里,带着哭腔和委屈的小小声传到梁颂年的耳朵里,心就跟别人紧紧抓了一把似的让他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