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梁颂年回来自然也是知道这事情的,幸好梁妈妈他们是在放假的时间到不然梁颂年还真的没有时间去接他们。

银装素裹,冰天雪地。

像是为了迎接从更北方回来的家人,同样的白雪皑皑给他们更多适应的时间。

短短一夜的时间,屋子外面的积雪都有一手掌那么厚。

早上一睁眼隐约感觉到外面纷纷扬扬的,梁颂年连平常最爱的抱着老婆睡回笼觉的愿望都破灭了。

在她的额头上狠狠的亲了上去,叹了声气这才快速换衣服起身。

被他放开的傅初优倒是没有什么反应,因着家里马上要进人干什么都不方便的,昨晚上被某些人搀着闹腾到了很晚。

尽管知道这是在爷爷家里,梁颂年也没让自己吃的差到哪去。

肉没有大口大口的放肆吃上,溢满肉末的肉汤倒是换着花样的来。

拿他昨晚的话来说就是,汤粥小菜一点一点细细品味竟然也是不输给大鱼大肉的。

自然,她愿意配合也是乐在其中的。

毕竟谁不是山珍海味吃的多了,换换口味养养胃也是很不错的体验。

贴身的秋衣昨晚忘记放进被窝里面,梁颂年这会儿换衣服都是咬紧牙关的,太冷了。

裹上最外层的大袄子,两个手抱胸缩着脖子,要不是高大的身材没有办法忽视,确实跟前院负责他们家属区卫生打扫的宋大爷样子。

出门前窗帘合实,确保没有光线进来,又帮着给傅初优掖了掖被角,这才轻手轻脚的出了房间。

从楼上下来,梁颂年去给炉子换煤。

看着已经快要燃尽的三四个煤炭,难怪早上房间这么冷。

本身二楼就没有一楼暖和,再加上夜间炭火燃尽基本上二楼就没有什么热源了。

可惜昨晚闹得太凶,睡前两人都没有感觉的了太冷。

梁颂年把新的煤块换进去,不由的有些担心,她的小身板不要感冒了才好。

套上军大衣,在小库房里把去年铲雪的铲子翻找出来。

正准备出门的时候,黄建军也是裹着袄子打着哈欠从房间里面走出来。

“年哥,你干啥?”

迷迷糊糊的小黄同志还不知道今天会有怎样的大工程的等着他们。

“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