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皮的水壶,红色底带着大朵大朵的花,真是好看。
“她周婶,你说孩子干啥,这暖壶多好看啊。”
陈婶一看到新鲜东西,也忘了刚才的气愤,跟着端详着水壶。
“爸,我给你冲一碗糖水。”
周锦新拿出了搪瓷茶缸,给周老爷子冲了一碗糖水。
又给姚老太太和周婶也都冲了一碗。
“哎呦,可别的,这多贵的东西,我可不喝。”
陈婶赶紧推辞,站起身就要走。
“哎呀陈婶,你快别客气了。
我这去县里买的东西多,还是陈二哥骑车把我带回来的呢。
小主,
一碗糖水值当的啥。”
周锦新拉住她,把糖水塞到她手里。
“就是,刚才话还没说完呢,你急着干啥走?”
姚老太太也跟着说。
她也心疼啊。
这败家孩子挖了那么大一勺子糖,那糖水都得齁的慌。
可嘴上又不能说舍不得,还得笑着留客,姚老太太心都快滴血了。
“啊,对,你说那孙家是不是太欺负人了?
他儿子让人打了不知道是谁打的,还赖上我家了,就算真是我家孩子打的,也活该,谁让他自己找抽。
还敢偷摸去道上拦圆圆,我去派出所告他。”
孙婶越说越激动。
“他家有人去道上拦圆圆了?”
姚老太太偷摸看了一眼周锦新才问。
“可不是,就是他家那个老三,中午圆圆回来时候说的,下午去上班我都让他哥送去的。”
陈婶叹了口气才说。
这么总让人接送也不是办法啊,可不送也不行,万一那帮缺德玩意有啥坏主意,咋办。
“那个,你往后上下班,也注意点。”
姚老太太一听她陈婶这么说赶紧也叮嘱周锦新一句。
这孙家最开始盯上的可是她家老大啊,她们家还不像陈家有人接送的,家里头没有个哥哥弟弟的能送,工作单位又远,成天起早贪黑的,保不准就让人惦记上。
这要是出啥事儿,她可没法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