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为何执意如此,之前因为陆总腿的原因,现在人家腿好了,孩子的事情也清楚了,跟陆总没关系,先生对陆总到底是哪方面不满意?”阮修不解道,按理说,像陆景深这样优秀家庭背景的人,与自家小姐门当户对为何,他家先生总是看陆景深不顺眼,从一开始就想方设法的想两人离婚。
“以前我是看陆景深不顺眼,现在我看姓陆的都不顺眼,特别是姓陆的那个老头子!”
沈博仁一个人喋喋不休,阮修默默开车。
“我现在是越来越不相信我女儿在陆家能过得好,陆景深要是有点用就不可能发生这样的事,说到底他就是没用,陆震烨这个老东西一看思想就封闭,说不定以后嘉嘉生一个女儿他还会要求再生一个,要是生不出儿子肯定不罢休,这种思想简直可怕,把我女儿当什么了!”
“还有那天林业华说我女儿这个孩子要不得,又不说原因肯定就是陆老头子检测出嘉嘉怀的是女儿,所以才不能要!”
“不行,我不同意,这婚必须得离,我女儿给谁家生孩子都不能给陆家生!”
“先生,避免造成更多的误会,我觉得您还是先想想该如何让小姐对您解除误会,消气,只要小姐气消了,您的什么话,她自然也会考虑。”
阮修这么一说,沈博仁瞬间两眼一亮。
“你说得对,只要嘉嘉气消了,我只要对陆景深不满意,她肯定就会跟他离婚!”
从林嘉苒住院后,左蒙基本每天都会出现在她病房两回,一回是把陆景深今天需要处理的公事及需要签核的文件搬来,一回则是来取回那些文件。
晚上十点,左蒙才带着陆景深刚刚处理完的文件离开病房,陆景深起身去检查房门是否关好,林嘉苒掀开被由躺姿改为坐姿,坐在床上。
“时间不早了,陆太太该睡觉了。”陆景深走到床边重新拉了拉被子,给林嘉苒盖好,他则是侧身坐在床边。
“这床实在硌人,交换位置,我睡沙发!”
这两日,陆景深都是窝在那张小沙发上睡,她独自睡在床上,床没有什么问题,知道林嘉苒有认床的习惯,早在她入院的当天陆景深特别吩咐下,让人换了特别定制的床垫,这间病床跟其他病房的病床是不一样的,床无可挑剔,主要是她现在也不是很想睡觉,又没有什么好的借口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