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来富是不会退让的,这些人会得寸进尺,如果答应了几百块,说不准后面还会有人见有油水可榨,会要几千,几万,甚至还会讹人。
金来富斩钉截铁说道,“这个月之内搬走,给二十块搬家费!多了一分也没有!等回头,你们不搬走,我大不了断电断水,我就不信了,你们能大冬天在没水没电的屋子里住一冬天!闹到最后,这二十块我都不给了,我看你们怎么办!”
”这说到哪里,我都占理,有本事你们报警,我就不信了!你们还能找到我这样退房子还给搬家费的好房东!”金来富说完看着有点安静的人群。
他们看金来富一点也不多给,又有点退缩,逼迫的劲又没了,二十块不少了,干一天活都不一定能挣到二十块,有些人有了退意。
柳明镜没想到竟然没有鼓动起来这几个人,愤恨地看了眼金来富,不愧是资本家,嘴皮子就是利索。
看着散去的人群,金来富仔细看了一下那三个小伙子,等回头跟大柳树村的果农老林问问,是谁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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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迁房这边的居委会依然举办每周两次老年课堂,葛红花这几天没顾上去,主要是这几天变天了,刮大风,小孙子有点流鼻涕,感冒,她仔细照顾了几天,没顾上出门。
这不,这几天天气好一点了,葛红花就带着孙子出门遛弯,顺便上课去了。
带孙子孙女上课的老头老太太多的很,葛红花也不突兀,只不过她来的晚,所以坐在了靠近垃圾桶地方。
课后,看着一群老太太围着龚博文说话,葛红花也没急着上前,正好院子里太阳正好,带着孙子溜达一圈再过来,人估计就散了。
回迁房的院子里,还有些月季花顽强的绽放,不过等到这个月月底,肯定会凋谢了就是。
不过怎么比昨天少了好几朵开的正艳的玫瑰花啊,肯定是谁给掐走了,真是的,这么没功德。
逛了一圈,葛红花正好遇到下班了的儿子钟思敬,“你把孙子带回去,我去买瓶醋,一会儿就回去做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