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反抗都不可能逃脱。
“但这怎么可能?”
“明月峡谷和浩然界的据点南环书院,相隔至少30万里!”
“如此漫长的距离,我们只是通过一枚传信玉简在……我甚至都没有发出声音来回应,怎么可能会死,怎么可能会被他锁定?”
“假的,这一定是假的!”
络腮胡心中在怒吼。
他可以接受自己像个真正的战士一样,战死沙场,马革裹尸,但不能接受自己死得如此诡异,连敌人是谁都不知道。
对面在发出了一个喂之后,也沉默了一下,似乎是在等待络腮胡的回应。
等了片刻,确认络腮胡没有任何要回应的意思之后,对面才遗憾地继续开口:“你这个人,有点不礼貌啊……”
“算了,说这么多没什么用。”
“我马上就过去教你做人。”
话音落下,络腮胡手中的传信玉简微微一颤,从中心处开始向外扩散着细密的裂纹。
络腮胡知道,这意味着对方将那一枚可以相互联通的传信玉简捏碎了。
双方的通话也被强行中断。
直到这个时候,络腮胡才从那股巨大的压力当中回过神来。
他扑通一声,一屁股坐到了地上,汗如雨下,浸透了内衫。
“搞什么啊?”
他的脸色变得非常难看。
因为他的灵觉预感并未因通话断绝而消退,反而变得越发躁狂,每时每刻都在向他传递着快逃的信息。
仿佛他再不逃,就要遭遇灭顶之灾。
“刚刚传信玉简对面的那个人,到底是谁?”
“浩然界和其他世界的人是都死了吗?”
“铁军大营将是他的下一个目标?”
络腮胡心乱如麻。
他不得不承认,他是真的恐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