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怀谷反问:“你说这条河是冥河,那冥河是什么东西?”
“人死后的灵魂,就会回到这冥河里,你难道这也不知道吗?”
“可是这里不是忘川吗,又不是真正的阎罗地府,难道人死后的灵魂不应该进入地府吗?”
那老人抖了抖鱼竿,说:“连这都不知道,你也敢进入忘川?这条冥河往那片山里面流去,过了那一座善恶山,便是真正的阎罗地府了。我要是不提醒你个小子,你肯定得死在里头,不过你手里的那一块黑彼岸花的令牌倒是个好东西,阎罗说不定会因此放你一命。”
徐怀谷问:“那你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
老人觉得和这个孩子谈话真是无趣,便说道:“还是拜你手里那一块令牌,要不是我不想那个东西落进阎王的手里,我会和你说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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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怀谷顿时警惕起来。
老人不屑:“瞧你那样,我要是想要那一块令牌,你现在还能活着?早就在你们进来的时候就把你们全杀了。”
徐怀谷又问:“那和我一起进来的那两个人呢?”
“他们现在就在那片山里头,还傻乎乎往前走。那个半吊子鬼修也是个憨痴货,不知从哪本残卷里看到忘川的记载,却学艺不精,还在往阎罗那边走,要是过了奈何桥,可就真是回不来了。”
徐怀谷急忙说:“那前辈,你能帮我去提醒一下他们吗?”
老人嗤笑:“我为什么要去?我还要钓鱼。”
徐怀谷心里无奈,这些个大修士都是一群性格古怪的人,讲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