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岁没想到他答应得如此爽快,一时又有些犹豫,“我从小到大都是个半调子。若学不好怎么办?传出去,岂不是丢了你的脸?”
“你若不好好学…”白泽似笑非笑地看着她,“我就打你板子。”
“你心真狠!”岁岁瞪他一眼。
“那天是谁信誓旦旦地说,要去保护那些被迫害的妖族?”
“我会好好学的!”岁岁连忙应诺,又起身对着白泽抱拳作揖,“师父请受徒儿一拜。”
白泽连忙拉住她胳膊,“我已经有一个徒儿了,曾经也很是让我头疼。我可不想再收第二个徒弟。”
岁岁“哦”了一声,又觉得自己实在没什么可以回馈给白泽的,索性摆出一副无赖的架势,“你既不收我为徒,我现如今也是身无分文,可就没什么可以报答你的咯。”
“我又不图你的钱。”白泽一本正经地说着,又从匣子里拿出一把匕首递给她,“这个你也拿着,都不是些什么值钱的东西,但关键时刻能防身用。”
岁岁接过匕首,只觉匕柄冰凉,匕刃上寒气缭绕。她轻抚而过,谁知匕首仿佛有了灵性,如一只倔强的小兽,在她的左手手指上重重咬了一口,血瞬间涌出来。
岁岁不吃疼,低呼一声,眉头拧到一起。
白泽捏住她的手指,鄙夷道,“这么小个口子,瞧你叫得,跟断了你一只手似的。”
嘴上虽不屑地讥嘲,指间却有灵力萦绕,血很快就止住,伤口处只留一道浅红的印痕。
“怎么会这样?”岁岁问。
白泽解释道,“这把匕首比较特别,性子凶狠顽劣,我方才还没来得及关照你,你就自己把手凑上去了。”
岁岁刚想再仔细端详一番,匕首已化作一道金色的光芒,钻入她心口。她只觉心口一热,仿佛有什么人,理所当然地在她心里面住下。
“看来它也不讨厌你。”白泽笑着揉揉她的头,又教她两句口诀,可把长剑随意唤出,收入。“记住了吗?明日我会考你。”
岁岁乖巧地点点头,忽而眉开眼笑地看着他,说,“你一下送我两件兵器,我也不好什么表示也没有。不如…”
白泽歪着脑袋看她,眼里似有隐隐的期盼。
“不如,晚上我请你去街上吃好吃的吧!”岁岁的眼里掠过一抹狡黠,没心没肺地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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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泽阴沉着脸,冷冷地说,“不饿。”
“我听嬷嬷说,今天街上有祭祀。天黑之后,有花车巡游,最是热闹。”岁岁无视他的阴冷,一脸兴奋地说着。“我带你去玩,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