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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后来呢?”黎问音战战兢兢地问。
尉迟权温柔笑着,略表遗憾道:“不过只是一时想法而已,未曾想过具体实施。”
黎问音提起来的心放下来一点。
“不过你今天给了我不少的建议,”尉迟权垂眸看了看自己书写的健康囚禁说明书,“嗯......时间选在你课余,场所...你提到过我的办公室窗明镜净阳光明媚,那就在办公室如何?”
黎问音:“......”
“还有什么建议?”尉迟权手指轻轻点着桌面,端详笔下的说明书,“抱歉忘了问了,你是喜欢什么样的囚禁方法?”
他表现的很耐心尊重黎问音的意见。
“会长,又又,”黎问音反悔了,“我们可不可以聊点健康的积极向上的内容?”
“嗯?没错呀。”
尉迟权笑着用笔勾了勾纸上写着的题目,念了一遍。
“合理健康的囚禁方法,是你教我的。”
不是写了个健康,囚禁就能健康的啊喂!!!
他到底在说什么!!哦不,是自己之前在说什么啊啊啊!!!——
黎问音沉痛闭眼,内心在咆哮。
尉迟权欣赏式微笑着看着她这个兀自懊恼后悔不已的样子,眸中漾起一点恶劣的笑意,然后轻轻笑出了声。
听到这声笑,黎问音立即意识到他没想真囚禁,这次就是顺水推舟说出来好玩而已,陪着她聊好玩,看着她沉痛懊恼也好玩。
黎问音:“......”
她真是服了。
——
黎问音并不是第一次感觉到尉迟权身上那种若隐若现的抖S感了,几次三番就感觉这个人恐怕是真有点什么欲在身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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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里说他是狂妄的控制欲腹黑变态,其实也不是完全没有道理,还是有那么一点点依据的。
这种模模糊糊的诱导性S感,黎问音其实感觉到好几次了,但一直没有确认,也气不起来。
因为每每她开始怀疑,尉迟权总能恰到好处地在下一刻,忽然有哪个点,让黎问音感觉好可爱。
就比如现在。
见黎问音不吭声了,尉迟权也不吱声。
他微微好奇地将目光移到桌面手表的一盆向日葵上。
那是黎问音学植物魔法那会儿送给他的向日葵,顶着一张笑脸,摇晃着身子生产小阳光。
尉迟权凝神盯着它,四目相对的时候,他忽然缓缓地伸手,要好奇手欠地去轻轻掰扯人家花瓣。
他修长的手指微微张开,两指指腹轻轻夹住了向日葵的一片花瓣,然后捏着捻了捻。
估计是感觉手感不错,尉迟权竟然还变本加厉起来,捏住了花瓣,要往外扯。
真的是闲的没事扯人家花瓣。
下一秒他就因为手欠被烫了。
产出来的小阳光不声不响就一下子落在尉迟权手指上,把他白皙修长的手指烫得红了一片。
尉迟权缩着手指躲开了一点,无辜地看了看向日葵,又看了看面前坐着的黎问音。
虽然他什么都没说,但是那个眼神,犹疑委屈,明明白白就写着“你看看,你种的花,它烫我”。
真的好像手欠被罚还无辜脸找主人评理的猫猫。
哎,好可爱。
“......”
不对。
黎问音对自己痛心疾首,恨铁不成钢,扼腕仰天叹息。
尉迟权心领神会地笑了。
——
“当、当时说好了会补偿你,我说到做到不食言,”黎问音可耻地妥协了,“一定要囚禁吗?”
她得做个心理准备挑个吉祥日子再去面对。
“我还没想好,先留着。”尉迟权温声道。
他又问:“既然你不是因为知道了我当时心中所想来的,为何突然问我这个?”
“没什么啊,就是问问,我做了一个噩梦,”黎问音思考了一下,“那除了我以外,你有想过囚禁其他人吗?”
“我只按规章制度关人。”
尉迟权回答。
“你是我名不正言不顺的唯一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