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冷的声音,不带任何起伏,阴森森的墓碑面朝着看守小人。
“就这吗?你继续说,我听着。”
看守小人猛地一惊,心中大骇。
好、好狂妄的语气,好吓人,为什么是它来押送她啊啊啊——
它吞了吞不存在的口水,再次好不容易自我催眠半天,鼓足了勇气,坎坷地再次开口:“你...你会害怕的,我们的体罚,很严重的喔!”
虞知鸢继续在心里想。
第二步......适当开开玩笑,缓解紧张气氛,不要给他人太大压力,以俏皮一点的语气表达自己的感受,对于对方,最好是给予肯定和鼓励,还要面带微笑。
嗯,虞知鸢感觉自己应该学会了。
她冷冷一笑,说道:“不过以卵击石,伤不了我,你应该再加把劲,尝试尝试伤我?”
啊啊啊——
看守小人直接一下子被吓得屁滚尿流,哆嗦着大喊着猛退好几步,大气都不敢乱喘,恐慌的不行,就差哭着喊“救命”了。
虞知鸢:“?”
她茫然了。
七步交友法,她目前只进行到第二步啊。
这是怎么了,她哪里做得不对吗?
——
“会长,你说,它们这是要把我们带到哪里去啊?”玩偶版黎问音跟在尉迟权身边,好奇地东张西望。
尉迟权没正面回答,反而问了一个问题:“现在不叫又又了?”
“......”黎问音真诚地用手捂住心口,“会长,我对您的景仰敬畏之情向来天地可鉴。”
“另外,那个有位名人曾言道,”黎问音接着掰扯,“工作的时候称职务。”
尉迟权:“现在不是我工作的时候。”
“我懂,”黎问音自觉比了个“嘘”在嘴边,警惕地望着前面的玩偶小人,“便衣行动,不暴露身份,不必多说,我都明白。”
“是吗。”
尉迟权云淡风轻地笑着说。
“刚刚是谁,听说我是参谋长后大跌眼镜、连连追问?”
黎问音顺着说:“是啊,是谁呢。”
尉迟权安静地看着她。
黎问音眼观鼻鼻观心。
被盯的受不住了,黎问音才虚着声音回答:“一时惊讶,鲁莽了,不耽误我反应过来后参悟其中深奥之处呀,您说是吧会长。”
“你参悟到什么深奥了?”尉迟权又问。
“其实还没有,”黎问音坦诚回答,“但会长您这么做肯定有您的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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尉迟权:“......”
这个人,知道现在他变回去了,就开始狗腿子拍马屁,准备对过往装聋作哑,妄图这样逃避清算,他得想个办法好好算算。
黎问音在心中打着算盘。
这个人,现在变回去了,肯定少不了对她过往行为的算账,他是一个很爱翻旧账的男人,她必须得撑住了这一关,千万不能被他给翻成功。
——
“嗯......”
尉迟权沉吟片刻,柔着声音叹息一样说道。
“我还是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