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壶世界，秦冕回到之前的位置，继续往深处走。

他已经掌握了空间晶、时间晶存在的规律：空间晶存在于正常空间与破碎空间的结合部，时间晶则存在于两大不同时间法则交界处，两者都是区域越大，晶体越多。

没有了领悟的压力，他现在就是享受捡晶体的快乐，很简单。

随着他不断深入，发现时间、空间法则和道则越来越明显，有显化的趋势，不由得感叹：“早知道这样，为何在前面浪费这么多时间？”

把她们两个叫出来，也都发出这样的感叹。

秦冕分出四个分神守护她们，自己则继续深入，在不知深入多远后，他看到前方的空间呈粘稠状……不，浓雾状，时间好像也是粘稠的。

他呆了。

怎么会有这样的情况出现？

这是时间、空间的源头吗？

很明显，这是不可能的。

这里只是下界，是低级位面，是贫瘠的地方，不可能是时间和空间之源。

他走近“雾区”，想到里面去感受。

这么浓郁的地方，一定会比之前更容易领悟。

接近雾区后，他发现自己进不去，好像被什么阻隔了。

伸手推，如同推到一个弹性很大的物体，能推，却推不快，胳膊也伸不直。

抬腿往前走，脚仿佛也是踢到弹性、伸缩性很大物体，就是迈不出半寸。

他进行各种探查，都没发现明显的异常。

“这就奇怪了。”

各种试探无果后，他试着往壶世界里吸时间、空间的道则和能量，发现不行，一点都吸不进去。

运转《开天鸿蒙诀》，无论道则还是能量，吸收的速度都非常慢。

“能吸收就行，贵在持之以恒。”

吸着吸着，他感觉不对，把这里想简单了。

吸收的能量和道则，竟然是阵法方面的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