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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萨亚南方的矿场,轮廓臃肿的劳工们挥动着矿镐,光是看起来就卯足了力气。
然而身后的监工仍挥舞着铜头皮带,发泄着自己的不耐烦。
“靠!靠!靠!……”
铜头皮带朝着矿奴往死里砸,但这并不是说催促这帮矿奴,而是纯粹是打着好玩。
恰好,其中一下打到了一位矿奴的帽子与厚衣服之间,命中了后颈最薄弱的部位。
“……!”
扑通。
连闷哼都没机会发出,被打中的人应声倒地。
他什么错也没有,可他偏偏沦落为矿奴……
监工还不解气,也不知道这个人哪来那么多要发泄的,他三步作两步过来,一脚把倒地的人踢翻。
“装什么死,起来!”
倒地的矿奴没有吭声,他一动不动,如果把手放在他的鼻子下,可以感觉到这个人的气息越来越小。
然而监工哪里管这个,见这个矿奴不动,当即又抡起铜头皮带,一下接着一下,狠狠猛砸下去,抽打在那个可怜人的裆部,两三下便让对方的下半身隔着裤子见红。
十几下鞭打过后,监工手酸了,又踢了踢这个人,发现确实没动静了,立马喊矿场口的兄弟过来。
“阿尔!普利希!你们俩把这个死东西抬走!”
场子口那边没有回应。
“阿尔?普利希!”
忽然,没来由地,周围好像更冷了。
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