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做是之前的话,他或许真的会如此,可现在的话………怕是决然不会了。
你以为这几日发生的事情,赵宇轩他会不知道吗?”
王氏愕然,薛锦画的话宛若一把利刃直插她的心窝。
“娘,赵宇轩他知道你被官府带走了,也知道你被关进了祠堂,可是娘仔细思量一下,为何他没有前来?”
“不………不可能,你定然是在诓骗于我,是你没有把情况告知宇轩,对不对?你这个贱人,我要将你碎尸万段………”
王氏犹如疯癫一般,径直朝着薛锦画猛扑过去,然而尚未触及薛锦画,便颓然倒在了地上。
这昔日的侯门老夫人现今犹如一滩烂泥般匍匐在自己的脚边,薛锦画心中畅快至极。
王氏茫然不解,“薛锦画,我平素待你不薄,你………为何要如此待我?”
“不薄?呵呵………”薛锦画仿佛听到了天底下最大的笑话,冷嘲热讽道,“娘,你在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可否摸一摸自己的良心?你扪心自问一下,究竟有没有真心实意地对待过我?”
王氏的眼神飘忽不定,根本不敢与薛锦画对视。
“自我嫁入赵家的那一瞬间起,你便开始觊觎着我的嫁妆,不是吗?”
“胡说………谁觊觎你的嫁妆了?”
“我是否胡说,娘你自己的心里难道还不清楚吗?”
薛锦画冷眼瞧着她身上的华衣锦服,面色如霜,愈发清冷。
“就凭你们赵家那点微不足道的产业,你觉得您能穿得上这一匹价值千金的云锦?
能吃得起每日都需冰镇从南方千里迢迢运来的新鲜鱼?
不管是夏日里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冰块,还是冬日里价比黄金的楠木碳,你觉得哪一样不是靠着我的嫁妆?”
赵家当时虽说是侯府,也不过就是个中看不中用的空壳罢了。
其实里面早已千疮百孔、腐朽不堪………表面上如繁花似锦,实际上却是债台高筑。
小主,
高门大户,失去了生计的来源,却还要强撑着维持那奢靡的生活。
除了觊觎她的嫁妆,还能有何作为?
王氏羞愤交加,怒不可遏,“你既然已经嫁入了赵家,那便是赵家之人,你的嫁妆自然也归赵家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