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除了竖起来的头发,都很体面。
“咯嘣、咯嘣。”
随着一系列动作,江钰全身上下噼里啪啦作响,夸张到路人路过都会以为是静电化形的地步。
接着,她环顾四周:“哎哎哎?来都来了,一个个怎么离得这么远?”
“快老老实实地来挨劈,不疼。”
魔物:……我们看起来像智障吗?核桃大的脑子也是脑子啊!
它们被雷劫震慑,你推我挤地往后退,可又碍于妒的威压,不敢直接退回窝。
一时间,魔渊短暂陷入了祥和安静的氛围当中。
栾目光沉沉。
只此片刻,他胸口的血窟窿已勉强合上,被打散的那部分魔气也回收了大半。
趁微生霁月守着妒……
栾微微抬眼,观望那还在酝酿着的第二道天雷,手则缓缓摸向一旁的镰刀。
然而,历史总是惊人的相似。
就在栾的指尖即将触碰到镰刀的刹那,另一柄亮白如雪的剑快如闪电,压住他的脖子。
“没听见她说,让你老老实实在这挨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