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吴良邪道,所炼制交给朱水,暂时获得邪道气息的丹药,也正是邪魂所拥有的阴灵炼制丹药的手段,丹药之中本就存有邪魂的丝丝阴灵之气在其中,此为阴邪之法,服用之人一旦服用,便就每日都在折寿,此丹也便是阴灵在不知不觉间,可用以夺取服用之人肉身的最佳隐蔽之法,而扬川城内,但凡服用过吴良邪道所炼制的摄魂丹之人,其也早已注定会成为,邪魂在世俗间附体行走的载体肉身了。
随后不久,那离开了吴良邪道炼制大殿的朱水,也在跌跌撞撞出了皇城,前往距离皇城不远的陆统将军府的途中,服下了从邪魂吴良的手中得来的丹药。
也只在短瞬之间,那原本被子风打成了重伤的朱水,便再次被腹中丹药所散发出来的阴寒邪气给包裹。
只不过邪魂吴良所给予的丹药药效,的确是要比吴良邪道的强得太多。
只在短瞬之间,那原本身受重伤,只能弯腰行走的朱水,便立即失去了痛楚,变得生龙活虎,好似原本就没有受伤,被打断错位的胸骨,也在其体内不停散发出来,更为阴寒邪气的包裹牵引之下,暂时恢复原状,且其身体的内外,无一处不被邪气侵占,就好似悟道之人体内存在的灵气一样,成为了阴灵邪气更甚的邪道之躯,像极了被邪魂附体的吴良邪道一样。
朱水此刻显得极为激动且兴奋,也不再是手握邪道吴良赠送的绿光邪气刀刃,而是能够与悟道之人一样,以自身体内邪气驱使,跟随在自己的身侧,以极快的速度,悄无声息的到了陆统大将军府所在的那处山峰之巅,子风所在的那处竹苑的附近。
“想必那柴夫小子,定然又是被陆统安排在了此处山峰之巅”。
朱水站稳脚跟在此处山峰之巅,自然也对此处也极为熟悉,毕竟,其也才背叛陆统大将军才不过数年之久,深知陆统大将军府周围的一草一木,任何环境。
此刻也已是深夜时分,对于朱水突然的潜入,陆统大将军府中无一人察觉,那些在大将军府中四处探查巡逻的护卫,也无一人巡查到朱水的潜入。
“看来皇城之中被称为丹师的炼丹修士,也的确不凡,竟然能够让你在很短的时间之内恢复如此,且你体内所散发出来的邪道之气,也越发的浓郁,我想,你那受伤很重的断骨之伤,此刻应该也基本恢复了吧”。
子风的突然出现开口言语,使得原本想要在此山峰之巅搜寻子风所在的朱水,一脸的大惊,根本没有想到,在其服下邪魂吴良给予的丹药,体内散发出浓郁邪气之时,便被距离不远的子风给感知到了,且在子风神识感知到的脑海意识幻象之中,被子风全程监视,一直到了此处的山峰之巅。
“不错,此刻我便是来取你性命,将你斩杀的”,朱水此刻显得极为自信,一脸嘲讽的言语道。
一向不喜好与并不相熟之人过多言语的子风,对于朱水此刻极为自信的嘲讽言语,子风并未有过多言语,只是脸上露出了一丝极为诡异的微笑之色,对于开口要就杀了自己的狂妄之言,甚是不屑的开口言语道:“你此刻的实力,也的确比此前强了不少,只是可惜呀,你依然只是普通之躯,虽有邪气相助,但还不足以对我造成任何威胁,你若执意想要对我出手,那今晚被斩杀在此的,并非是我,而要是你了吧”。
“大言不惭,区区柴夫,休要在我面前放肆,看我此刻就将你杀了”。
那口出狂言的朱水,似乎依然被体内邪气侵蚀丧失了理智,也根本没有听得子风似是提醒的不屑言语,似乎也并不受控制的在其体内邪气的趋势之下,握起悬浮在其身侧,被邪气包裹所控的绿光三尺刀刃,就杀向了子风而去。
子风也只能无奈的连连摇头,对于此等被邪气所控,丧失了理智,一心想要杀了自己,实力远不如自己的朱水而言,也根本没有了任何相劝的必要,也不再与此前一样心存不杀之心,而是一脸阴沉的迎向了杀向自己而来的朱水,并催动体内灵力,以悟道手段附加己身,使得自己的双拳手臂,在土灵之力的催生之下,被闪着暗晶之色,可见的磐石凝晶包裹,犹如一双坚硬无比的宽大拳掌手臂,变得有数千斤巨石般沉重,并施展出极为强悍霸道的山崩掌地裂拳,一掌就将朱水手中闪着绿光邪气的刀刃给崩得粉碎,一拳就直接将迎面杀向自己的朱水,给打得胸骨塌陷。
此刻,朱水虽然在邪道吴良丹药的吞服之下,实力有所长进,其手中闪着绿光邪气的刀刃,也已是邪道法器,但依然不敌子风的强硬。
再次被子风打得伤中带伤的朱水,顿时口中喷血,整个胸腔的部位已经骨头尽碎,甚至就连内脏也已被子风拳掌的威力震的稀碎。
只是被邪气侵蚀的朱水,早已失去了自我的感知,对自身的伤痛毫无痛楚,已然成为了被阴灵邪气所驱使的傀儡一样,再次杀向了子风而来。
让子风有些意外的是,被邪气所控的朱水,竟然能够驱使身体内外的邪气,将塌陷的胸口填补,并从中溢散出了极为诡异的暗红邪气,就好似邪鬼阴物一样,虽不可见其完整形态,但甚是恐怖,并驱使已被崩成绿光碎片的细小刀刃,在邪气的包裹之下,向子风激射而来。
“如此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阴寒邪物,即便是留在世间也是个祸害”。
子风自言自语的同时,也已有了毁灭邪气之心,在其祭出腰包之内宽大如舟的龟鳞甲盾,抵挡住闪着绿光邪气碎片刀刃的攻击之时,也早已催动了体内的火灵之力,以极其炽热的高温火焰,瞬间出现在了冲杀而来的朱水的脚下,就好似突然从地底喷发出来的火山火焰一样,瞬间炸裂的爆燃,从朱水的体内爆开,将之炸裂焚烧成了灰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