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赵忠之所以能够如此嚣张,就是因为他有钱,可以收买人心,笼络人才。”陈宫说道,“如果我们能够想办法断绝他的财路,让他变成一个穷光蛋,那么他就再也嚣张不起来了,那些依附于他的人也会离他而去,到时候,我们想要对付他就容易多了。”
“先生的意思是……”吕布似乎明白了陈宫的意思,但还想再确认一下。
“将军,我们可以散布谣言,说赵忠已经失势,即将被皇上治罪,然后派人去抄没他的家产,让他变成一个一无所有的穷光蛋。”陈宫说道,“只要赵忠一失势,那么那些依附于他的人自然就会离他而去,到时候,我们就可以不费吹灰之力,将赵忠彻底打倒!”
“好计策!好计策!”吕布闻言,顿时拍案叫绝,“先生,你的这个计策真是太妙了!我这就派人去办!”
“将军,此事事关重大,还需从长计议,不可操之过急。”陈宫提醒道,他担心吕布冲动行事,坏了大事。
“先生说得对,是我太心急了。”吕布点了点头,说道,“先生,你放心,我一定会好好计划一番,绝对不会打草惊蛇,让赵忠有所察觉。”
“如此,我就放心了。”陈宫说道,他相信吕布能够做好这件事。
“先生,你伤势未愈,还是好好休息吧。”吕布说道,“其他的事情,就交给我来处理吧。”
“多谢将军关心。”陈宫说道,他知道吕布是关心自己,便不再推辞。
吕布离开后,陈宫拿起桌上的木牌,仔细地端详着,木牌上刻着“无愿无行”四个大字,苍劲有力。
“无愿无行……”陈宫喃喃自语道,“赵忠啊赵忠,你以为你真的可以为所欲为吗?你错了,这个世上,总有人能够治得了你!你等着瞧吧,我一定会让你为你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陈宫眼中闪过一丝寒芒,他知道,自己与赵忠之间的斗争才刚刚开始,而他,已经做好了战斗的准备。
吕布拿起那块木牌,饶有兴致地问道:“陈先生,这块木牌,我可以拿走吗?”
陈宫闻言,微微一愣,随即笑着说道:“将军说笑了,这不过是一块普通的木牌,对将军来说,应该没什么用处吧?莫非将军也想成为曹府的门客?”
“那倒不是……”吕布连忙解释道,“只是觉得这块木牌有些特别,所以想收藏起来。如果先生舍不得,那我就不夺人所爱了。”
“将军言重了。”陈宫摆了摆手,说道,“这块木牌对我来说,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了。它虽然可以让我在曹府获得荣华富贵,享尽人间美色,但我陈宫不屑于与赵忠那种老阉狗同流合污,所以,将军喜欢就拿去吧。”
见陈宫如此爽快,吕布心中大喜,连忙将木牌收了起来,如同孩童得到心爱的玩具一般,爱不释手。
这时,高顺的几名部下已经为陈宫处理好了伤口,并敷上了金疮药。陈宫接过吕布递来的烈酒,一饮而尽,辛辣的酒水让他原本苍白的脸色泛起了一丝红晕。他用手抹去顺着胡须滴落的酒水,动作潇洒自如。
吕布看着陈宫,心中不禁感叹道:“这陈宫,真是越看越像关云长啊!”
虽然两人的长相并不相似,但在昏暗的烛光下,乍一看还真有几分神似。
陈宫虽然是文人,但却精通剑术,身上带着一股浓浓的武将气息,再加上他身材魁梧,美髯飘飘,如果给他一把青龙偃月刀,还真有几分关云长的风采。
“这陈宫,我一定要把他留在身边。”吕布心中暗自决定,“他文武双全,足智多谋,将来必能成为我的左膀右臂。”
想到这里,吕布起身告辞,回到了自己的营帐。
此时,贾诩和沮授正在帐中等待着他。
“这么晚了,两位先生怎么还没休息?”吕布问道,他知道贾诩和沮授都是勤勉之人,经常为了军务而废寝忘食。
“主公,我二人商议了一番,想到一个剿灭绵曼水以北黑山贼的妙计,特来禀报。”贾诩拱手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