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不祥感同身受,森然道:“无妨,本王以母妃血脉立誓,此女必死无疑,金国也保不住她,我说的。”
刘佩拜谢之后又道:“那雅妃还有一名父亲,乃车师国舅,此人本是一名商人,听说年轻时也曾来宋朝游历过,那狗王本意只是想将我们驱逐了事,但那国舅却进言道,大宋虽然繁华却兵备疲软,绝不是大金国的对手。”
“与其就这样放他们离去,不如折辱一番,也好让大金国看到我等坚定的态度。”
“那狗王从其言,才有后来的诸般惨状。”
刘佩娓娓道来,殿中诸人无不义愤填膺。
龙不祥在生了好一阵气后,忧虑道:“那狗王如此残暴,却不知张骞现在如何。”
刘佩道:“王爷不必担心,张骞大人游走诸国,名声极大,就算是那狗王也不敢对他如何,唯恐引起诸国不满。”
“更何况主公在梧州大败金兵的消息也已经传到了西域,那狗王如今怕是要坐立不安了。”
“唉,只是可惜张骞大人在西域苦心经营,传播文明,各国上下无不对他敬佩之至,可恨那狗王被完颜如我蛊惑,竟然冒天下之大不韪将张骞大人给绑了。”
“听说张大人入狱后仍不气馁,曾多次在狱中写信给那狗王,劝谏于他,可惜那狗王铁了心肠要和咱们作对啦,于张大人的金玉良言半句也听不进去。”
龙不祥沉声道:“张骞现在何处?是仍在西域还是已经移交给了金国?”
刘佩认真想了想说道:“或在西域,或在金国,额……我不知道,我在那边待的时间不长,且一去就给那狗王囚禁起来了。”
“眼下放着西夜国的使臣在此,王爷何不询问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