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年纪虽小,但智近乎妖,说话做事都会留有余地,他说那香疙瘩做的归元丹只能退烧退热,能不能治好全靠天意,他就为他自己留了后路,又说那香炉一年才结几粒归元丹,明显就是让宁王和庆王不要总是带人来找他治病,他每句话都给自己留了余地,你要是不去插那句嘴,他就不会耍宝显示自己的能耐,告诉你他不知从哪里看来的那治疟疾的药方。”
“完蛋了...今日一见,我承认世子旦熟读医书,但你我都知这青蒿治疟疾的方子无甚用。”
“那又有什么办法呢?现在找你麻烦的不是世子旦,而是宁王与庆王。”李夜松无奈的说道。
“欸...疟疾啊!疟疾死人不是很正常吗?我今日就不该去凑这什么热闹。”李夜绿垂头丧气的说道。
“对了,你为何不当着两位王爷的面给给那病患吃归元丹,若是不能退烧退热,你不就又可将事情踢了回去?”
“吃了啊!”
“那他们还信?”
“关键巧就巧在病患还真特么退烧了,这下庆王更加坚信世子旦的药方一定有用了,欸...”
“怎么会这么巧?”
“就是这么巧,我都无语极了。”
“不好,那香疙瘩绝对不是你看到的香疙瘩。”
“哥,你是说那真是能退烧退热的归元丹?”
“对,是不是归元丹我不知道,但那东西绝对是能退烧退热的。”
“哥,你为何如此肯定?”
“你不了解世子旦,他之所以能牵着大人的鼻子走,那是因为他的话九分真一分假,往往假的那一分才是他真正要掩盖的事实,而且他是真的懂医术,看过的医书不比你我二人少,而且一看就通,你忘了他鼓捣出来的那天花疫苗了?”
“他不是说葛洪的《肘后备急方》中记载一种猘犬咬人引起的病症,葛洪就是想到一种以毒攻毒的办法,他派人把疯狗捉起来,然后杀死,取出它的脑子,敷在病人的伤口上,于是就没有人再发病,就算发了病,症状也很轻,所以他觉得牛痘是痘,天花也是痘,既然都是痘,是不是也可以试一下这种方法,结果刚好就有歹人投放天花病毒,正好验证了他的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