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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过这种手段,郑森快速地坐稳了郑家军的帅位。
然后,施琅又对郑森道:“王昊那厮,据说去了濠镜澳。但是,用不了几天,必然会来进攻泉州。
在海上,咱们的水师这一次损失了400多艘战船,逃回来了600多艘。再加上留守的战船和分散守卫沿海各处港口的战船,咱们还有约900多条战船。
如果仅从战船数量上来说,咱们仍有一战之力。
但是,实际上却已经远非王昊的北方军舰队的对手。之前咱们联合各地海盗动用了1800多条战船,还有葡萄牙人的战舰相助,却被北方军舰队的800多条战船打败,何况是现在这种情况。
所以,海上决战已不可取。
现在只能将战船停在各个港口深处,在岸防炮的保护下以免遭到更大的损失。”
郑森点了点头,示意施琅继续说下去。
施琅见状,便又接着说道:
“咱们现在只能跟王昊在陆上作战,只能将所有的兵力调到陆上,固守岸防和城池。
经过老家主的十多年的经营,咱们的岸防非常坚固牢靠,南安的城防也高大坚固,仅火炮就有300多门。
如果凭借岸墙和城墙死守,应该能挡住北方军的进攻。”
听完施琅的分析,郑森的脸色显得很凝重。
紧皱着眉头,沉默不语。
因为施琅得这番分析,虽然条理明晰,却并没有什么制胜方略。再看向其它诸将,大家也都认为就目前来说,只有这样做。
无奈之下,只好下令道:“就这样做吧。今日所议之事,每一样都关系到咱们的生死存亡。大家速去准备,不可出丝毫差错!”
众将闻言,纷纷抱拳行礼,告辞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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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众人都离开了之后,郑森又将施琅留了下来,再让亲卫守在议事堂外面,严禁任何人靠近。
两人在议事堂里压低嗓门,低声讨论了很久,一直到子夜时分,方才各自散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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