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追一路杀。

多尔衮不停地派出亲兵回头阻挡，尽被牛成虎和他手下的亲卫用燧发短枪杀死。

逃着逃着。

就逃进了一条死胡同，而且，此时多尔衮身边的亲卫，也尽皆死光，仅剩多尔衮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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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牛成虎让亲兵们守住胡同的出口。

跳下战马，手持一杆长枪。

一边大步往里走，一边大声说道：“好你个狗东西，你不是很能跑吗，现在怎么不跑了？”

多尔衮看着牛成虎。

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问道：“我若投降，王昊会放过我吗？”

“应该会。”

牛成虎笑了笑，但旋即又道：“我们总督大人向来是以德服人，他自然不想杀你。但是，这件事，恐怕总督大人也做不了主！”

“你这是何意？”

多尔衮问道：“莫非北方军中有人敢不听王昊军令？”

“当然不是。”

牛成虎脸色一板，大声喝道：“王总督虽为总督，也得向被你们所害死的几百万汉人交代。不是王总督不肯饶你，而是那几百万被你们残害的冤魂不肯饶你！”

多尔衮眼望苍天，沉默良久。

随后，便又咬了咬牙，惨然笑道：“横竖也是一死，那就让我看看你这姓牛的有何本事！”

说罢，便挥舞着战刀，一脸凶狠地冲向牛成虎。

“就凭你？”

牛成虎冷哼一声，也举枪迎了上去。两人刀来枪往杀成一团，激斗三十余招，多尔衮虽然凶悍，终是力气不足，被牛成虎抓着破绽刺中右肩，然后一枪杆抽翻在地。

本想要了他的命。

但是，想到这人还得交给王昊来处置。

遂将多尔衮从地上提起，一番拳打腿踢，打得鼻青脸肿，口吐鲜血，痛得昏死过去。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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