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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有何难?”
多铎傲然道:“咱们城内的兵力,还有四万五千多人。这些人虽然以新兵居多,但是用来守城,还是没有问题的。
冬天本来就是利守而不利攻。
盛京又是整个东北最高大坚固的城池!
有四万五千勇士居坚城而守,只要城内粮草不缺,必能将敌军拒之城外。
咱们的城内的粮草,只要省着点用,坚持一个半月绰绰有余,实在不行,杀马取食又可再坚持两个月。而下一轮寒潮的到来,据本王估算,必在十日之内。
十日而已!
只要北方军在十日之内攻不下盛京,最后的胜利,就会属于我大清!”
众文武大臣们闻言,又尽皆振奋起来。
……
就在此时,又有守城佐领来报:“王昊派来一名俘虏,说是给摄政王送来一封书信。”
多尔衮让人将那人带入,问道:“何名?”
“小的名叫根培森丘,镶白旗人。”
“为何成了敌军的俘虏,可是……贪生怕死!?”
“小的并非贪生怕死,乃是力尽被擒。”
“好一个力尽被擒!”
多尔衮冷哼一声,又问:“信呢?!”
根培森丘闻言,吓得直打哆嗦。赶紧掏出书信呈上。
多尔衮展开书信一看,但见上面写着:
“致狗贼多尔衮:
见信之后,八个时辰内可降,这是尔等最后的机会,过时不候,勿谓言之不豫也!”
“好大的口气!”
多尔衮冷哼了一声,将信随有递给一旁的索额图,大笑道:“看来,王昊也知道他拖不起!”
随后,便下令将根培森丘斩首示众,并将人头挂到城门楼上去。吓得根培森丘一个劲地大喊:“我是旗人,我是旗人啊!”
“可是,你现在是王贼的使者!”
多尔衮冷冷地说道:“本王要斩使以示威!”
没多久,根培森丘就被杀掉了,并且将人头挂到了城门楼上。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