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汤若望睁大了双眼，有些难以置信地看着王昊，过了许久，才再一次确认道：“哦，上帝，我的天哪，我一定是听错了，你说……艾莉……艾莉她怀上了你的孩子？”

“是的！”

“你……你是怎样让她怀上孩子的？！”

“自然是跟她睡到了一起，然后在她的身体里植入了我的种子……”

“住嘴……你这个魔鬼！”

汤若望开始变得愤怒起来：“修女怀孕，这可是重罪，她们成为修女之前，都会立下誓言，今生不能与男人睡觉，你这样会将艾莉害死的！”

“艾莉已经向上帝忏悔过了。”

王昊道：“每次跟我睡过觉后，艾莉都会隔着一扇窗户向上帝忏悔。上帝会原谅她的，因为她是天主教徒，是上帝的子民。”

“…………”

“你刚才说，神父也喜欢小孩的。”

“…………”

“修女与男人睡觉，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她们只是参与了一个制造小孩的过程。”

“…………”

“整个过程和谐而又欢愉，只有快乐，没有一丝痛苦。没有妨碍到任何人，包括你，也包括到上帝。”

“…………”

见到汤若望还在保持沉默，王昊又道：

“上帝说：“要有光！”于是，就有了光。上帝把光和暗分开，把光称为白昼，把暗称为黑夜。夜晚过去后清晨接着来临，这是第一天。

上帝说：“诸水之间要有穹苍，将水分为上下。”于是创造了穹苍，把水上下分开。他称穹苍为“天空”。夜晚过去后清晨接着来临，这是第二天。

上帝说：“要有女人。”于是就有了女人。上帝把雄和雌分开，把雄性人类称为男人，把雌性人类称为女人。夜晚过去后清晨接着来临，这是第三天…………”

“够了，够了！”

汤若望恼火地咆哮道：“你不要再乱改我的《圣经》了，艾莉本来就只是见习修女，她心志不坚，你就将她带走好了。但是，在你占领了辽东之后，必须再给我修两座教堂！”

王昊想了一下，觉得辽东那地方地广人稀，以后到大兴安岭小兴安岭那……深山老林、山沟沟里……给他修两座教堂，倒是没什么问题。

……

“成交！”

王昊抓起汤若望的手，用力拍在自己的手掌上，发出“啪啪啪”的皮肉交击之声。

就这样，王昊的家中，又多了一个中欧混血的小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