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斌被这个大姨妈气笑了:“呵呵,说的天花乱坠,你们真是厚脸皮,真是让人佩服。
在我家说这些话,我不知道你们是如何说出口的,着实难以让人理解。
就你这个做大姨妈和大舅的,我倒想问问,当初是谁将我妈赶出你们田家的?
不就是因为我父母相亲相爱不愿意服从你们安排的婚姻吗?
那时候你们怎么不讲亲情、不讲血脉?
我外公去世,我们一家四口人去奔丧时,你们有一个算一个,是怎样欺负羞辱我们的?
又是怎样对待我和妹妹的?
与我妈断绝关系驱赶我们走的时候,你们想过血脉至亲吗?
你们那时想过田欣柔是你们的亲骨肉和一母同胞吗?
哈哈哈……今天竟然大言不残在我面前说什么亲情、血缘关系,你们配吗?”
杨斌眼神冰冷地看着他们,语气中充满了嘲讽和愤怒。
他点燃一支香烟,深深吸了一口,然后缓缓吐出烟雾。
他的声音带着无尽的冷漠,继续说道:“我本不想与你们这一家厚颜无耻的人多费口舌,让你们走就算了,也算给你们留下一块遮羞布,可你们也太不要脸了,非逼迫我给你们提个醒?
行了,该说的都说了,我不屑与你们这群蝼蚁计较过去的恩恩怨怨,现在就走吧。”
杨斌说完,他转过身去,不再看他们一眼。
他心中的怒火在燃烧,但他努力克制着自己,不让情绪失控。
对于这样的亲戚,他已经失去了耐心和信任。
然而,树欲静而风不止。
那个脸色刚刚恢复正常的老太太这次终于张开了她那如毒蛇般的嘴巴:“小杂种,你竟敢目无尊长,究竟是谁给了你这般狗胆?
那个该死的臭丫头就是如此教导你与长辈说话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