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遇春看着赵筑邶二人,点了点头说道:“你与锦一的事,我虽然是最近得知,但...我却还是有些疑虑,你堂堂的崆峒派...少主,怎么能看上我家丫头,说实话,我对你并不放心。”
赵筑邶点了点头,笑着说道:“丈人,这一切嘛,是我小时候的一个错误,我和锦一,我俩瞎点鸳鸯,才有了之后的事,我父母被害之后,是锦一帮着我出谋划策,才有了今日的崆峒派,说我是崆峒派少门主,其实也并不准确,韩锦一,也是崆峒派门主,我和她,对于崆峒派,是缺一不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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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锦一看了一眼赵筑邶,心里想着:“什么乱点鸳鸯,明明是你用药...哼。”
韩遇春点了点头道:“原来是这样,这些年,还真是难为你们了。”
赵筑邶淡笑一声,拉住韩锦一的手,韩锦一也回以微笑。
会客厅沉默了许久,赵筑邶率先开口说道:“丈人,您今日前来,所为何事?”
韩遇春抿了抿嘴唇,笑着说道:“今日我前来,是想让崆峒派帮我寻找一下韩锦统的下落,这孩子是随你们进了京城吧?那丫头的性格和她娘是一模一样...”
说起韩锦统的娘,韩遇春看着韩锦一,想起之前的往事。
明教那次遭遇大劫,韩遇春不得已与妻子散开,各带一个女儿分头逃跑,自己虽然费了九牛二虎之力跑掉了,但在明教等了数日,却没等到妻子回来。
韩遇春发了疯般的按着计划的路线去找妻子,却只在一个树林中发现了已经死去很久的妻子尸体,韩遇春伤心欲绝,想着韩锦一估计也是受了迫害,这才带着自己妻子的尸体离去。
韩锦一听韩遇春讲起她的娘,只想起那时自己还是懵懂的小丫头,跟着娘亲逃离,逃到一处树林,母亲已经被暗箭所伤,躺在树下,自己泣不成声。
周围的匪徒狞笑着朝她们二人走来,却听见一声呵斥,韩锦一没来得及看是何人呵斥,便已经晕了过去。
待到醒来,韩锦一便来到了崆峒派,从小便跟和赵筑邶一起长大,因为年纪比赵筑邶大上一些,赵筑邶便一直叫韩锦一师姐,到了懵懂的年纪,正是情窦初开的年纪,赵筑邶便受刘志咏的蛊惑,晃骗韩锦一喝下了蒙汗药...
赵筑邶见韩遇春发着呆,便看向韩锦一,没想到韩锦一也是在想事情,赵筑邶只得咳嗽一声,笑着说道:“丈人放心,锦一也想见自己的妹妹,已经派了弟子去搜寻韩锦统的下落了,估计假以时日便有结果了,丈人这几日便留在崆峒吧,我和锦一也好尽尽孝心。”
韩遇春回过神来,看着韩锦一,刚才那番回忆,让韩遇春的愧疚更盛,听到赵筑邶这般说,自然是乐得留在崆峒派,也想和自己散了十几年的女儿相处几日。
赵筑邶急忙叫来几个弟子,帮着收拾出一个大的房间,搬去了很多桌子椅子,也搬了许多古文和藏品,几本书,将房间装饰的豪华得很。
韩遇春感慨着崆峒派的家大业大,也担忧着韩锦统的境地。
守义帮。
药王谷几个弟子聚在一起,讨论着乔和的伤势。
“不对啊,按理说这种铁蛋子是没有毒的,怎么会昏迷这么久?”一个弟子不解的问道。
“还真是稀奇,搞不明白,你说,他这一身硬气功,不可能这般轻易的被铁蛋子所伤,更别说是胸口了,那可是练武之人最要紧的地方,真是不应该。”一个弟子叹气说道。
“难不成那日乔武教是喝了几杯酒?那也不应该啊,乔武教的酒量很好啊。”一个弟子说道。
躺在床上的乔和缓慢的呼吸着,身子微微颤抖,终于,肯活动活动手指了。
“乔武教,乔武教!”一个注意到乔和动作的药王谷弟子急忙叫道,来到乔和的身边,扶着他坐起身来。
乔和缓慢的睁开眼睛,扫了一眼众人,淡笑着说道:“这几日,守义帮可还好。”
“还好还好,乔武教,咱们帮主都回来了,也进宫和朱瞻基谈判了,以后不会有这样的事了。”一个弟子说道。
进宫?谈判?
乔和心里冷笑一声,表面却是皱着眉问道:“怎么这般鲁莽,守义帮有没有吃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