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你想想,这份报纸,镇北王看到会怎么样?吴王阵营的那些官员们,看到了,会怎么样?”
“镇北王会感到愤怒,吴王阵营的官员们会感到……耻辱?”杨玉娆顺着柴安的提示猜测道。
“半个玉京城的人,都知道萧武穆出面帮杨家了,这报纸上的内容,的确是狠狠地打了萧武穆的脸。但礼部印这张邸报,主要,还是给吴王阵营的官员们看的。他们看了报纸,会恐惧。”
“因为镇北王,这个吴王阵营的定海神针,连杨家的几个小寡妇都保不住啦!那他们这些朝中官员,要是依旧站在吴王阵营,与琅琊王氏为敌,下场将会怎样呢?就算吴王阵营以前是一块儿铁板,现在也得散成沙。”
杨玉娆这才恍然大悟,原来柴安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利用琅琊王氏的力量,给杨家提高名声。
“夫君,你这样做,值得吗?”杨玉娆有些感动的问道。
天香楼答谢宴当天,在场那么多人,都恨不得将柴安生吞活剥了的场景还历历在目。
“其实你夫君我,对名声,一向视如粪土的。但苟刚正去杨府抓秦柔那天,我见到华老夫人因门前石碑被唾弃而那么伤心,我就知道,杨家的名声,对她来说,是最大的精神支柱,杨家的名声毁了,华老夫人也就毁了。”
“娘子的娘,就是我的娘,我不会让华老夫人有事儿的。”柴安对杨玉娆轻松地一笑。
杨玉娆明白了柴安的心意,放下红缨银枪,主动坐到了柴安的身旁,一歪头,枕靠在柴安的肩膀上。
闻着娘子淡淡体香,柴安不由得心头搔痒,顺势将杨玉娆搂紧怀中。
“咦?夫君,这本,不是纵横一道的秘笈吗?你是怎么得到的?”杨玉娆惊讶地问道。
《捭阖》用金丝绸装订,连苟刚正都识货,杨玉娆作为一名武宗,自然不会不认得。
“哦,这个是北燕公使司徒旺的老师,鬼谷先生张秦,送给为夫的。你快帮着看看,《捭阖》和《仁学》,一个纵横,一个儒道,哪一本更容易练一些?”
其实,柴安之所以大闹天香楼,除了为了帮杨家提高名声,还有两个目的。
小主,
一个是向琅琊王氏交投名状,让琅琊王氏帮忙将锦衣卫弟兄们救出来。